遺憾的是,樊黑的所作所為根本沒有起到任何作用。雷幕撞上了督察隊士兵的身體,打出了幾道電弧。別什實質性的傷害,這一擊甚至不能破壞到他們身上的納米機鎧分毫。
因為在醫院的事,他們口中的通緝犯十有八九就是我了。據我了解,新世界的情報網係統非常完善,至於原理,似乎是微型監控雷達一類。他們的科技水平已經遠超出我的預料,包括眼前這些人身上的納米機鎧。
“樊黑!跑!”我衝他大喊。
樊黑不傻,他看到自己的能力對於這些穿著鎧甲的政府武裝不起任何作用,在我話音未落之際,就已經飛身跳開了。
“子!你的能力以後還是不要拿出來丟人了!”那夥人帶頭的禿頭衝樊黑吼了一句。
緊接著,整個人還在半空的樊黑整個人突然停止了下落,整個人就像是定格住了一般,懸在半空,一動不能動。
“?”我站起身,這能力著實令人有些匪疑所思。
“你在這不要動,我去看看。”我對安吉利婭囑咐完,走了出去。
此時院內站滿了人,幾個人用槍指著半空無法動彈的樊黑,幾個人了已經準備衝到屋。
“你們要找的人,是我?”
準備衝進去的幾個人被我攔住了路,下意識的停下。
不過我沒停,我繼續向前走著,一直走到那個光頭麵前才停下。他很高,我需要仰起頭才能看見他的臉。他的一隻眼睛應該是瞎了,隻能看見眼白。一條很深的傷疤割斷了他的眉骨,一直延伸到下頷。
“哎喲,我看看。”他的手指在空氣在劃來劃去,接著衝周圍的人比了一個k的手勢。
“沒想到,殺人犯竟然是個可愛的弟弟。”他對我吹了個口哨,滿臉戲謔地笑,猥瑣又難看。
“你叫誰弟弟啊,大叔。”我麵無表情的懟了回去,眼前的這個男人光長相就讓人很不舒服,他的態度更是不能讓我升起半分好感。
“上,抓住他!”男人對周圍的士兵下令。
一秒、兩秒、三秒……沒有人理他。
“動手!!”男人再一次吼道,他似乎已經有所察覺,臉上的神色也開始變得有些慌張。
“大叔,木頭怎可能會聽你的命令?”
“什意思?”
他蠢的讓我笑出聲。
我沒有回答,因為他很快就能看見答案了。
草木弱又平凡,但卻能擊穿岩石。
樹苗先從脆弱的地方“破土而出”,眼眶,口鼻、耳朵……接著頭蓋骨也被藤蔓頂破。十幾個士兵身上的納米機鎧開始快速膨脹,一直到整個人都像是充滿了氣的氣球。
“要是全部壞掉就太可惜了,你是不是?可是呢,我又很想讓你看看你的士兵現在的模樣呢。”
我壞笑著走到一個士兵身邊,捏住了他的脖子。
“停手!!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與政府樹敵?!你還隻是個屁孩!”
禿頭男咆哮著,但是已經晚了,我乖巧的植物們聽話地穿透了他的脖子。被植物擠壓的內髒和血肉噴泉一般噴湧而出。血花沾到那個禿頭的臉上,他看著我,憤怒已經占據了他唯一的一隻眼睛。
一朵赤紅的花朵不緊不慢地露出了頭。
“你部下開的花還蠻好看的。”
“和報告一樣,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不管事你的殺人方式還是殘忍程度,都讓我無法再把你當成一個十四歲的孩子!”
“子,死在督察隊前任總指揮的手上,你應該可以瞑目了。”
這個光頭出乎我想象的嘮叨,他不知道的是,我此刻已經在想讓種子在哪紮根了。
“我覺得,你似乎還不太明白自己的立場。”
對於這個蠢頭蠢腦的家夥,我隻能報以冷笑。自以為是的戰士總是死的很快,因為他們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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