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撇撇撇 本章:第十章

    休息了一個晚上過後,那些初賽中失敗的人都該卷鋪蓋走人了。枸桉也是其中之一。她回到女子住的屋子,收拾著自己的東西。鳶耳拉著望涅趕著過來幫忙,鳶耳實是女子無礙,倒是望涅扭捏地站在門外不肯進來。

    “枸…宛然,我和望涅後麵都有比賽,就不能跟你一起了。”狐狸麵具下麵的想必定是一張擔憂的臉蛋。“你可要照顧好自己哦!可別受了欺負!”

    枸桉笑了,將最後一件衣服塞進行李:“好啦好啦!你們隻是參加比賽而已,我們又不是不會見麵了。我就住在你們這個院子對麵街上的一個客棧,如果想你們我會來找你們的。”她將行李背到肩上,準備離開。

    骨如雪卻在這時進來了。還未進門前就見到望涅站在門外了,熱情地打聲招呼他也隻是冷冷地點點頭,之所以會站在門前,想必麵一定有他要等的人吧!果不其然,一推開門,就見到鳶耳和枸桉兩人在這拉拉扯扯。“你們夠了啊!樹笙!你是男子,怎能隨隨便便進我們女孩子家的房間?!男女有別,懂不懂?”一看見那個叫樹笙的,她就來氣。

    枸桉開口:“如雪,哥哥隻是來幫我收拾一下行李而已,他本無意冒犯。”

    “哼!”骨如雪看了一眼還站在門外的望涅。望涅在閉目養神,無所謂他們交流的事情。“誰知道呢?有些人啊,就是衣冠禽獸,表麵上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哪知道這副皮囊下麵是不是藏著一顆禽獸之心呢?”著,她看了一眼已經漲紅了臉的鳶耳。“哦,樹笙你別在意,我不是你!”

    “你表麵上看起來就不是正人君子!”

    “你!”鳶耳有些惱怒。枸桉擔心鳶耳會在這和骨如雪杠上,趕緊拉住要犯迷糊的鳶耳。“好了,哥哥,你好男不跟女鬥!別理她!我們走吧!”

    完,枸桉拉著鳶耳往外走。

    “哼!有些輸了的人死鴨子還嘴硬!活該要卷鋪蓋走人!”她們在關上門之前,骨如雪諷刺的話從門縫中飄出。就衝她這句話,鳶耳差點就要衝上去跟她撕鬥了。

    被枸桉拉住的鳶耳還是有些餘怒未消:“傻桉,就你脾氣那好罷了。你還叫她,叫她,‘如雪’?你這是要氣死我啊!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她伸出右手的食指頂了頂枸桉的額頭。

    望涅睜開了眼睛,目光落在枸桉手上的那個行李上,問:“離開了這,你打算到哪住?”看了看四周無人,壓低聲音:“鳶家的人現在都被我爹軟禁起來了。雖然,你沒有被通緝,但他們一定會順著你找鳶耳的。所以現在你鳶家和枸家都回不去。”

    “我想要到離這不遠的街上找間客棧先住著,這樣的話,要是想你們了也隨時可以見到。”

    其實,鳶耳對這個主意挺讚同的。

    望涅卻搖搖頭,表示不同意:“如果讓你一個人住客棧的話,很危險。而且,我們身上的盤纏不多,沒有那多閑錢住在客棧。”到底,還是錢的問題。

    “那…望涅,你想怎樣?”被他這一,鳶耳有些動搖了。“你可不能置我們家傻桉於危險之中啊!”

    “正好今漠十一和杏二都要離開,不如你跟他們一起走?”

    “去哪兒?!”兩人大聲問。

    望涅趕緊示意鳶耳和枸桉跟他先離開這。畢竟這地方狹窄,難免隔牆有耳。再了,剛才那兩個人的吼聲那大,就算是要隔牆無耳也難。

    等到了一個較為空曠的地方,他才開口:“去卅殤的住所。”

    “卅殤?!”兩人差點又喊了出來。枸桉先問:“他不也是住在客棧嗎?要盤纏不多,他們的似乎也多不了多少吧!再了,我們與他也不熟絡,要是貿然到人家家住,豈不是給人家添麻煩?”

    望涅:“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卅殤現在住在我爹安排的住所,那是流家最偏的一個別院,基本沒有人知道。我們和卅殤的關係也不算差吧,這個忙他不至於不幫吧!而且,我爹的大徒弟現在好像跟卅殤好上了,鬧著要拜師呢。”

    “望白泗?那混蛋怎就跟卅殤好上了?”鳶耳驚。

    “是呢。聽現在都發展到了,呃,談婚論嫁的地步。”

    兩人的下巴都要碰到地板上了。

    扶好下巴後的鳶耳推著枸桉,:“傻桉,還不快行動啊!”再不行動,你的夫君就跑了!“趕緊去找漠十一和杏二啊!到時候他們跑了我看你還住哪?”

    -

    “枸桉姐姐,你知道我師傅的二十個徒弟嗎?”望白泗看見在庭院磨藥的枸桉,湊上前問。

    他是知道望涅他們那點破事的。但是,他是絕對不會背叛師傅和大哥的。

    枸桉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拍了拍手,抬頭看著這個突然湊過來的這個十五歲的弟弟:“怎了?你打探這些東西做什呢?”她笑著看著望白泗。

    “沒有什,就是師傅之前一直,他有了二十個徒弟了,不願意收我,我累贅!”

    看著望白泗眨巴著眼睛,雙眼泛著淚光,可憐巴巴的樣子,枸桉不忍心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腦袋:“你師傅怎你這些呢?我呀,隻見過你師傅的兩個徒弟,就是屋頭休息的兩個哥哥姐姐啊!”

    “嘁,就他們兩個啊?”望白泗不屑,“被打成那個蠢樣,這簡單的比賽,要是我就不會輸!他們兩個就算是加起來都沒有我厲害,憑什讓我師傅收他們為徒啊?”

    枸桉淚。【我昨也是被打成了那個蠢樣啊!】

    “因為,他們是跟你師傅一起長大的啊,他們和你師傅之間的感情是不可以用實力來衡量的,你懂嗎?”枸桉耐心地解釋,“現在,既然你成了你師傅的徒弟就要好好對待你師傅哦!”

    “那其他十八個徒弟在哪兒啊……”

    “這些問題怎不直接來問我,跑去問枸桉?”

    卅殤先才一直站在旁邊看著這兩個人的互動,有這一刻他突然感覺到了家的溫暖:枸桉就像一個母親一般教導著望白泗這個孩子,而自己就像是以著一家之主的身份看著他們。

    “師傅,我問你你又不回答我的問題。我隻好跑來問師母了……”

    “誰是你師母?!”兩人震驚。

    望白泗老實地:“枸桉姐姐啊,難道不是?”

    “……”枸桉羞紅了臉,“…神經病啊你!…”

    枸桉紅著臉跑了。她離開後,卅殤問望白泗:“是誰和你枸桉是你的師母?”

    “是,是,望涅大哥告訴我的。”望白泗。

    卅殤扶額。【望涅現在怎也變得那八卦了?】

    “枸桉啊,她不是你的師母。”

    “不過以後不定會是。”

    ……

    枸桉還沉浸在望白泗的話中,手上在不停地掰著從一旁摘下的花枝。【要是到卅殤,他的確是一個好人,但是要是在一起……他要是商殤就好了。】十年前的那個少年和她約定過,她要在這兒等他回來。

    一隻手拿走她手上被她蹂躪的花枝,枸桉一驚。收回了手,抬起頭,發現是卅殤,臉又燒了起來。卅殤看著枸桉羞紅的臉,笑了:“怎了?把這花枝蹂躪成這樣?”

    枸桉不話,又從旁邊摘了一根花枝蹂躪。

    卅殤第二次搶過她手中的花枝,:“好啦,不要在意白泗的話。望涅和鳶耳下午要去見鳶卿,我來問你要不要一起去。”

    枸桉這才放過了花枝:“好啊。”

    望白泗又湊上前來:“什什,去見鳶大掌門?我要去!”

    枸桉又沉默了。

    “……”卅殤歎了口氣:“好吧,但是你不可以搗亂。”

    -

    “卅殤!”鳶耳在街對麵朝走來的卅殤三人激動地揮手。“這兒,這兒呢。”

    枸桉先從卅殤旁邊跑了過來,拉住了鳶耳的手。她都要瘋掉了,這個望白泗一路上一直一口一個師母地叫。鳶耳看著枸桉微紅的臉,露出一副狡猾的模樣。湊到她耳邊:“怎了?發生了什?”

    “沒有發生什……”

    卅殤看見枸桉的不好意思,趕緊打斷:“你們不是要去見鳶卿嗎?走吧!”

    他們幾人兜兜轉轉,這才走到京都的監獄門口。特意把監獄設在這偏僻的地方,其實也就是為了防止那些來劫獄的人。那些人也許還沒有劫獄呢,就在兜兜轉轉中暈了路。

    “來者何人?”衛兵一見有人要接近監獄,立即將手中的矛頭指向他們。

    卅殤從人群中走出來,拂了拂衣袖,從袖子拿出腰牌,顯現在衛兵麵前:“我是北方殤家掌門,今特來拜訪鳶卿大掌門。”

    衛兵疑惑了:“殤掌門,我,人家鳶卿都已經入獄了,還拜訪什?再了,你後麵這一群……”他收起了指著他們的矛頭,伸出空著的手,指著卅殤身後那幾個戴著奇怪麵具的人們。“打扮得這奇怪,讓人不起疑才怪。”

    “我還沒來京都前就久仰鳶大掌門的大名了。雖然他入了獄,但是還是想要拜訪他一下。”卅殤客氣地。“這個是,望大掌門的大徒弟,有他在,你覺得我們會是去劫獄的嗎?”著,指向站在身旁一直努力地刷存在感的望白泗。

    望白泗這個大徒弟衛兵還是見過的,而且他還不知道望白泗已經拜了卅殤為師的這個事實。隻當他是望路生派來監視卅殤他們的。衛兵也隻好點了點頭,揮了揮手,示意卅殤他們進去。

    監獄的囚犯見到有人進來,都伸著手想要去摸一摸這些可能是獄吏的人,能夠摸到鑰匙當然最好。

    相反,最麵的一個獄房倒是顯得十分安靜。

    果不其然,麵盤腿坐著閉目養神的就是他們要見的鳶卿。

    “哥~哥~”鳶耳往麵聲叫喚。

    鳶卿耳朵向來靈敏,一點的聲響都能夠把他給吵醒。他睜開眼,看見一個戴著狐狸麵具的人正蹲在獄房前看著他。狐狸後麵還站著一個山神,一個白麵人,一個身著黑色長袍的冷峻男子和望白泗。

    “哥~是我,我是耳朵啊~”鳶耳看著鳶卿那一臉懵懂的表情,趕緊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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