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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漢陳有之事傳得熱烈,但最讓人好奇的還是那青衫劍客。
青衫劍客人未至而劍先至,先是飛劍救下一名管事,後又劍附電光,於電光之間製服陳有,也於電光之間飄然而去,這般俠客風采,不禁讓人心馳神往。
隻惜無人探到他的消息,有關青衫劍客之事也就在種種猜測聲中不了了之了。
對於白依山來,這些不過是他逃跑大計之前的插曲,他並不關心陳有之事,也沒那向往青衫劍客的風采,隻有幾後的逃跑大計,才是重中之重。
為此,白依山幾次悄悄摸到竹林之前觀察,也許是曾經發生過借著竹林逃跑的例子,竹林附近總是有管事巡邏,白依山也被警告了好幾次不要再來此處玩耍。
白依山與戴行之討論過無數次逃跑之事,戴行之很是支持白依山逃跑,畢竟白依山在濟幼坊的日子的確難熬,往後或許會更加難熬。但戴行之實在膽怯,且又體能實在太弱,定然無法攀上竹子逃身,實在無法陪著白依山一同離去。
戴行之心中自然不舍與白依山分離,但那又如何?
來去仍是無可奈何四字。
離縣令老爺來濟幼坊的日子隻差兩日了。
“依山,你出去了一定要護好自己。”
“知道知道。”
二人正在路上閑聊,竟又遇上了陳全。
從陳有之事後,陳全一直陰鬱獨行,平日圍在他身側的嘍囉們也被他驅趕開去,其餘人更是繞著他走,生怕觸了他的黴頭,幾來無一人近其左右。
白依山與陳全也可謂不是冤家不聚頭,白依山與戴行之一向喜歡往人少的地方走,而陳全本來是喜歡待在人多的地方,這幾日因他父親的事煩悶不堪,便躲了起來,想一個人靜靜。
戴行之看見陳全黑著臉坐在石頭上,不由得心中發慌,欲離遠一些,卻一個腿軟跌在了陳全身上。
“滾開!”
陳全心正亂,便一把甩開了戴行之,戴行之猛地摔在了地上,額頭都磕出了血。
“你沒事吧!”
白依山立即扶起戴行之,看見了戴行之額頭的血跡,恨恨地瞪了陳全一眼,也沒多言語。
“我沒事!別招惹他,我們快走吧。”戴行之壓著聲音回答道。
“是你們兩個!”陳全盯著白依山道:“兩個雜種,趕快滾遠一些!”
白依山聞言大怒,戴行之立即握住白依山的手,衝他直搖頭。
戴行之聲哀求道:“依山,不要,我們走吧。”
白依山咬了咬牙,忍著怒氣一聲不吭,扶著戴行之想要離去,誰知陳全卻是不依不饒地罵道:“玩屁股的雜種,滾得越遠越好!成在爺麵前晃來晃去,看著就煩!”
霎時白依山怒火攻心,再也忍不住,回身罵道:“哪來的狗?嘴這臭!剛吃了屎吧!”
陳全臉再一沉,快步朝著白依山走去,迎麵就是一拳!
戴行之見勢立即將白依山一推,倒是讓白依山躲開了這一拳,隻是拿拳頭卻砸在了戴行之的腦袋上。
砰!
戴行之受了陳全盛怒下一拳,竟直接暈了過去。
眼看戴行之倒地,白依山瞪大雙眼,隻覺頭腦一片空白。
連陳全也是一愣,他沒想到戴行之竟然這弱不禁風,一拳也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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