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近日都在幹些什?”
“回太後,陛下近日沉迷酒色,已經多日未上朝。”
“什?”呂雉瞪著審食其,她怒道:“身為一國之君,整日沉迷酒色,不理朝政,這種事若是傳了出去,讓外人如何議論?”
審食其嚇得趕忙跪下,他戰戰兢兢地答道:“陛下……陛下或是過幾日便會好。”
“過幾日?哀家若是不過問,恐怕他便會成為紂王那樣的人!紂王如何滅國?他為一己之私,建造酒池肉林,整日不理朝政,不問朝臣。等到商朝快要沒落之時,他才想到奏章之事,可那時候,敵軍已經攻進皇宮,刀已經架在他的脖頸之上,就算悔過,又有何用?難道陛下要做的就是這種帝王嗎?”呂雉怒氣衝衝地起身道:“陪哀家去看看陛下,哀家倒要看看他要將這政事荒廢到何時!”
“喏。”審食其顫顫巍巍地起身,他從未見過呂雉如此動怒過。
劉盈躺在榻椅上一杯接著一杯飲酒,施宣平在一旁看得心酸,卻不知如何勸解。劉盈的心有多苦悶,她與罌粟看得一清二楚,他常常睡到半夜便睜大著眼睛,憂鬱地看著床頂,整夜難眠。
“陛下,您還是少喝點吧。”
“接著倒!”
“太後駕到。”
“太後怎來了?”劉盈歪七倒八地撐起身子朝著寢宮走了去。
“你們都出去吧。”呂雉瞪了一眼他身邊的婢女與施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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