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這,被他處置了。
當夜的經曆實在不愉快,玄清隻覺得疼。
很疼,渾身都疼,發梢都在疼。
被疼痛席卷的滋味太不好受,他便咬著牙在心想自己的母親。
母親,孩兒不孝,給家族蒙羞了
他堂堂相府公子,委身於一個男人,還是一個罪臣之後,真是天大的恥辱
情到濃時,那冷弦還煽情地吻著他的臉頰,薄唇,鎖骨,胸膛,甚至連腳尖腳背都被他捧著愛如珍寶,吻了個遍。
若非見識過冷弦的冷麵無情,玄清真要淪陷在他編織的溫柔陷阱了
隻是,陷阱就是陷阱,再溫柔,也是假麵。
男子想要和男子承歡,被壓在下頭的那一個,承受的痛苦可以用劇烈來形容。
冷弦似乎是有意讓玄清記住這種痛苦,碰他的時候絲毫不憐惜,更毫無技巧可言。
玄清被折磨得渾身痙攣,還流了不少鮮血。
床榻上都是血跡,冷弦也毫不理會
玄清始終倔強,固執地不肯喊痛,不肯求他,冷弦也固執地折磨他,欣賞他的痛苦和絕望。
最情炙的時候,冷弦還將手穿進了他的長發,與他低語,道:“小玄清,小玄清,綰發結同心”
玄清在心下冷笑。
裝什癡情綰什發結什同心
從未與他同過心。
靈與體的糾纏,身與心的結合,愛與欲的交織。
今夜,無風無雨。
房內,狂風暴雨。
沉醉。
不知歸途。
翌日,晨間清明。
玄清睜開眼睛就對上了冷弦的俊臉。
他還維持著一臉饜足的神色,嘴角也帶著淡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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