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何出去?這還沒進去……”冷弦在他的額頭一戳,調笑道。 .
“你!滾出去!”玄清明白他話有話,羞憤至極,氣得抓起床榻的枕頭扔了過去!
冷弦笑著接過,忽而壓下,貼著他的耳珠,低聲開口:“今日先放過你。”
語罷,男人起身,將衣著整理了一番,神清氣爽地出了房門。
玄清望著他修長筆直的身影,想到昨夜的瘋狂癡纏,那人火熱纏綿的氣息,心激跳。
他這是怎了?一向冷淡的人,竟然會對那樣不堪的經曆再三回憶。
玄清將腦海的所有畫麵一應甩去,撐著床榻起身去了耳房。
他的動作實在艱澀緩慢,好幾次都險些因為腿軟而跌倒。
他在心將冷弦低咒了一番。
如果不是冷弦,他怎會變成這樣?
玄清到了耳房的浴池,踏入水,忍著被撕裂的痛楚,為自己清理身子。
他隻覺得渾身都是汙漬,都是冷弦給予的屈辱!
痛到極致的時候,玄清忍無可忍,便咬住自己的唇。
唇都被咬得血肉模糊,汗落如雨,汗水“滴滴答答”打在水麵。
看來,還得藥才行,否則興許會留下病根。
玄清本想去找些藥粉來塗,但仔細一想,冷弦房怎會備著那處的傷藥?他又何必去自找難堪?
忍一忍吧,昨夜不都忍過來了嗎?
左右不過是一具皮囊,他已經不在乎了。
一旦失去了某些東西,便什都不在乎了。
玄清自嘲地笑了笑,看著浴池的水染些許紅色。
他按著心口,對自己最重要的人道:“對不起。”
娘親,對不起,父親,對不起,小衿兒,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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