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男才女貌豺狼虎豹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離恨雪 本章:第110章 男才女貌豺狼虎豹

    遮住一切光芒的紅蓋頭被緩緩掀開,映入眼簾的就是那一臉柔情彎彎鳳眸的俊美男子,少卿心跳加速,這個男人……從此就要一輩子與自己在一起了;想到這,臉頰上又飛起兩團紅霞,讓人看得臉紅心跳。

    喜婆看著含情脈脈的兩個男女,笑著喊道:“百子千孫,瓜熟蒂落,咱們分瓜了;吃了瓜,子子孫孫綿延不絕。”

    少卿麵紅耳赤的聽著喜婆著吉祥話,眼見著手中捧著的那個瓜被一分為二,瓜蒂卻還連在一起,將瓜的一頭送到自己的唇邊,對著榮王道:“王爺,這瓜可要拿好了,你與王妃各執一半,咬上一口,能咬多大就咬多大。”

    少卿羞紅了臉,看著近在咫尺,就連眼睫毛都能數清的俊臉,心頭不停地鼓噪著;耳邊聽著喜婆的話語,卻緊張的一口咬在瓜上,喜婆笑彎了眉眼,道:“喲,瞧把王妃急得,老婆子還未完話就已經咬了一口,看這樣子,王妃一定能讓咱們王爺三年抱倆。”

    少卿嗆得差點將嘴的瓜瓤噴出去,卻看著對麵對自己眨著眼睛的風離痕低聲道:“本王爭取讓卿卿三年抱仨!”

    “咳咳咳,咳咳!”少卿嚇得不住的咳嗽著,風離痕卻得意的笑著。眼見著乳娘拖著自己的嫁衣,二人來到桌前喝了合衾酒,喜婆喊著:“禮成。”

    風離痕笑著道:“來人,有賞。”那喜婆簡直就是眉開眼笑的退了出去,乳娘與珠玉帶著清荷與清蓉也識相的退了下去,順手將房門關上。

    少卿踟躕的坐在床邊,低垂著頭,兩根手指無聊的打著架,就連脖子都紅得出奇;風離痕笑著向少卿走過去,也跟著坐在了床頭,低聲道:“卿卿,夜深了……。”

    少卿踟躕了許久,而後抬眸,一副討好的模樣道:“其實,其實我是有件事要與你商量。”

    “哦?何事,卿卿不妨直。”

    “咳咳,就是吧!你看,現在咱們兩個人都已經拜堂成親了;那就是夫妻了;都是夫妻同心,其利斷金,你是不是,。”

    不置可否的挑挑眉頭,示意少卿繼續下去;少卿有些捉摸不透的看了幾眼風離痕,而後有些古怪的從懷中掏出一個本,笑著道:“那個,朱雀大街的朱雀賭坊,你聽過,是吧?”

    “,自然;我還知道那是卿卿開的。”

    “對,那就是我開的,所以也算是你開的,是不是?”

    “當然,若是卿卿不吝惜,那自然也是我開的。”

    “所以……那麵賺的錢可都是咱們兩個人的,你是吧?”

    “對,是咱們兩個人的,所以?”

    “所以……”卿卿笑著一拍大腿,很是開心的抖開本子道:“其實個把月前,咱們婚事定下來那幾日,就有一些好信的人在朱雀賭坊開了一局,賭的就是……咱們今晚洞房的事情……,而且還是一賠五,所以……我就一不心,也下了點賭資,隻要……隻要今晚咱們不洞房,明日我就能進賬五千兩白銀呢,五千兩呢……所以,咱們今晚能不能……!”

    少卿完,有些不忍的低著頭,不敢去看風離痕一眼;耳邊卻響起一道悅耳的笑聲,“卿卿不愧是本王的愛妃,都夫妻連心,看來咱們連想得都一樣。”

    少卿聞聽,雙眼冒出精光,道:“這來你也下賭注了?那過了今晚,,我就要進賬更多了?銀子,銀子啊……。”

    風離痕卻搖搖手指道:“本王是下賭注了,不過,卿卿,我下的是一賠二十的那一邊。”

    “一賠二十?什意思?”

    “我在朱雀賭坊給自己下注,一賠二十,我下的是咱們今夜一定能洞房;若是明早消息一經傳出,那咱們就要入賬兩萬兩白銀了,卿卿,你這洞房,本王是不是要勢在必行?”

    眼角掛著淚珠,可疑的問道:“風離痕,你故意的是不是?為什每次我都要敗在你手?你這個扮豬吃老虎的家夥。”

    安慰的摸摸少卿的頭,輕笑著道:“卿卿乖,其實我家卿卿已經還厲害了;是不是?”

    揮開他的手道:“我又不是孩子,別來這一套。”

    風離痕的手僵在那,臉皮不自然的抖了一下道:“卿卿怎會是孩子?若卿卿是孩子,那本王這個急著與你洞房的人豈不是……。”

    二人默默對視,少卿無力的垂下肩頭,“風離痕,你幹嘛總欺負我!”

    “誰的,我怎舍得欺負你?你可是本王的愛妃。”

    撒嬌的撇撇嘴道:“你就知道騙我。”

    “本王從不騙人的,卿卿,你是我鍾愛的女子,是我要寵上的愛妃。”

    “寵上?那要多寵?”狡黠的眨著明眸皓齒,低聲問著;

    “隻要是你想要的,我一定替你拿到,哪怕是上的星星;水中的月亮……”

    眉眼中含了春色無邊,低聲道:“風離痕,你的話我記住了;你可千萬不要忘記了。”

    “不會,我向你發誓。”

    “風離痕,真的要寵我上?”

    “是,君子一言快馬一鞭。”

    “好,那第一件事就是……這榮王府隻能有我一個女人,不可以有其他女人;否則……我的手段你最清楚。”寵溺的刮刮她的鼻頭,低聲道:“好,我答應你;一生一世一雙人。”

    聽到這句話是不感動,那都是假的,他堂堂南榮最尊貴的王爺,竟然會出這種話來,少卿嘴角彎彎,伸手摟住他的頸項,低聲道:“一生一世一雙人,你生我生;永不相棄。”

    順勢將少卿壓倒在床上,低聲繼續蠱惑的道:“卿卿,夜深了。”

    魅惑的嗓音讓少卿紅了臉頰,顫抖的仿若潺潺溪水般的嗓音道:“王爺,夜已深……。”

    ……,當一切都已順理成章,那額頭上那一路蜿蜒的如蜻蜓點水般的細吻如清風細雨般騷動著情人之間的曖昧,點點喘息便成為不可收拾的燎原火勢。

    汗濕的長發糾纏在一起,那雙如水的長睫透著幾分隱忍的望進他深邃迷離的眼神,不知是誰到底離不開誰;擁著他低聲抽噎:“離痕,離痕……。”像纏繞在一起的蔓藤又似亙古的永……

    她的淚,他的喘息交織在一起,是一首動聽的情歌,是一壺醉人的美酒。手腳交纏的紅紗幔帳之中,枕著身後的人肉靠枕,低聲道:“若今日你真的與玉翹拜了堂;會如何?”

    “!”沙啞的餘音帶著剛剛放縱過的激情,吻著她雪白凝脂的脊背,低聲道:“醋了?”

    “不,我就是想知道,你會怎做?”

    挑挑眉頭,不帶一絲情感的道:“寫下休書,將她送回豫康王府,再去六皇子府上要人。”

    “若我已經跟風離驍拜了堂,你又當如何?”

    “讓他簽下休書,我再將你接進榮王府。”內心柔軟的像要滴出水來,垂下頭道:“那……若是我不想跟你回榮王府,你又當如何?”

    “卿卿,卿卿知我心,我定不負卿卿相思意。”

    “我,我是如果……。”

    “如果你不肯回榮王府,就是硬搶,也一定要將你奪回來……卿卿,你隻能是我一個人的,任何人都休想染指。”

    “癡兒,……。”

    笑著回頭點點他的額頭,卻被他抓住手腕,邪魅的笑了笑,將那涼薄的嘴唇印在上麵;少卿卻隻感到火辣辣的燙人,惱怒的紅了臉,想要起身,卻被他再次壓在身下,那雙來去無阻的大手在潔白如玉的肌膚上彈奏著隻屬於他的樂章,與她肌膚相貼,咬著耳朵道:“卿卿,為夫要努力,讓咱們三年抱仨……。”

    臉上已經印出了血色,羞惱的捶打著他的胸膛,卻隻能像隻柔順的綿羊一般,任由他如魚得水般的來去自如,身子的鈍痛讓她再一次明白,她是屬於一個叫做風離痕的男人……

    當那雙已經迷離的大眼已經開始失去思考的力氣,將一切都交付身體的糾纏;那雙幾欲讓人瘋狂的雪白長腿纏繞在男子的身上。

    風離痕低眸看著自己那已經完全迷離的娘子,得意的揚起嘴角——綰少卿,他的女人,隻屬於他一個人的……

    桌上的紅燭早已羞臊的閉上了眼眸,就連窗外的月兒都已經悄悄躲進雲朵之中;紅紗帳內那嚶嚶旖旎的旋律卻仍在繼續纏綿悱惻的輕吟著動人的樂章。

    相較於榮王府的喜氣熱鬧,六皇子府上卻顯得異常清冷,除了太子殿下與一些豫康王平日的屬下,幾乎沒有什皇家的人前來賀喜,看著大廳內冷冷清清的人脈,風離驍厭煩的揮揮手道:“讓他們自便,本皇子就不奉陪了。”

    “爺,太子殿下還在……,更何況日後您與太子可算是親上加親,不如你現在過去……。”

    煩躁的揮揮手道:“知道了……我這就過去。”

    來到花廳之間,眾人起身,風離陌看著六弟那一臉鬱卒的表情,微微起身道:“六皇弟,本宮知道你今日大婚,特意為你準備了禮物……。”

    風離驍從以前就與這位太子殿下不甚親近,所以也隻是淡淡的道了聲謝;其他人看著,頓時失了興趣;幾桌人圍在一起吃吃喝喝,卻全然沒有新婚時該有的熱鬧景象。

    酒過七旬,風離陌起身道:“時辰也不早了,六皇弟今日登科,本宮就不便打擾,就此告辭了。”

    風離驍漠然的起身,了幾句恭敬的話,目送太子風離陌離去。其他眾人一看,紛紛覺得沒有興趣,也急忙起身告辭;風離驍並沒有挽留,一場喜宴就此匆匆落幕。

    穿著喜服盯著那扇已經為他敞開的大門,卻全然沒有絲毫喜悅的感覺。身後的管家謹慎微的一路隨行,看著主子那張難看的臉;最後輕聲問道:“要通傳一下嗎?”

    沉默的麵對著眼前,最後無力的揮揮手,人也跟著進了新房。喜婆喊道:“新郎官進洞房了。”皺眉不悅地道:“下去吧!”

    “哎?這,新郎官,咱們的瓜熟蒂落,子孫滿堂,合歡酒……還沒,還沒……。”

    冷聲斥道:“我下去。”

    喜婆嚇得轉身就出了新房。坐在床頭的玉翹,氣惱的大喊:“風離驍,這是新房,你怎可以這樣?”

    “怎樣?你也了,這是本皇子的新房,自然就是本皇子了算了。”

    猛地起身,紅蓋頭下麵的鳳冠發出嘩啦啦的響聲,低聲斥責道:“你也了,這是新房,這是本郡主的新房,你怎敢這對我話?”

    “怎對你話了?阮玉翹,別忘了,你現在已經嫁給我了,如今你已經是六皇子妃了,有什事情,你就該聽我的。”

    “憑什?我是郡主,我爹是豫康王!”

    “,可以,你若還想當你的郡主,我現在就休書一封,讓你回豫康王府。”

    “你大膽,你怎敢這對我話?雖你是皇子,但你充其量就是個不受寵的皇子,別忘了,我表哥是太子殿下……。”

    不知為何,聽到她如此這般,讓風離驍更覺得厭惡,身子一晃,已經衝到玉翹身邊,抬手就給了她一個耳光,吼道:“既然知道我是皇子,你就該話對我客氣一些。”

    紅蓋頭被打得掉落在地,玉翹捂著臉頰不敢置信的盯著風離驍,大吼道:“你發什瘋?你竟敢動我?從到大沒人敢打我的,你竟然……。”

    “阮玉翹,最後一次警告你,你現在不是在豫康王府,而是在本皇子的六皇子府上,若是你敢再對我大呼叫,別怪我不客氣。”

    “你……我,我要告訴我爹去。”

    “好啊,你去呀;隻要今日你踏出這扇門,本皇子馬上將休書送到你們豫康王府去。”

    “你怎能?今日可是咱們的大婚之日,你怎能這對我?”

    “怎對你?,別忘了你是怎對待我的;大婚當日,你竟麵對整座臨安城,就差點讓本皇子戴了綠帽子,你還想讓本皇子怎對待你?”

    玉翹嚇得倒退一步,結結巴巴的道:“不是,我不是……這,這都是巧合,真的,我不知道為什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譏諷的挑挑眉頭道:“得了吧,你以為你能騙得了誰?今日在大殿之上,父皇與榮王隻不過是給本皇子留了情麵;不想讓我太難看;但孰是孰非,公道自在人心;阮玉翹,你不知廉恥,大婚當日竟然想要勾搭自己的大伯哥,簡直就是水性楊花的賤婦。”

    玉翹搖著頭,慌忙上前抓住風離驍的衣袖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不要冤枉我。”

    冷冷的甩開袍袖,惡狠狠的盯著玉翹,道:“你不知道?為什你會不知道?為什綰少卿就能知道前麵的人不是榮王,而你卻不知?”

    “我,我怎知道?也許就是綰少卿的陰謀,對,一定是她,是她想要挑撥離間,讓咱們失和,是她,一定是她!”

    冷哼了幾聲道:“你省省吧!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不過就是為了想要嫁給榮王,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可惜……榮王根本就沒把你當回事,這下像個跳梁醜一樣出糗的隻有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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