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舊跟以往一樣，兩人之間並沒有太多的話，隻緘默的吃完了一餐，梁亦安在看自己，樊素能感覺到，或者那大扇落地窗投來的專注眼光是不會騙人的，她吃的心不在焉。

    結賬時候，梁亦安有些不易察覺的皺眉，賬單上顯示一餐飯吃了上萬，或許對以往的梁亦安來，這些根本就不是什，可今非昔比。

    樊素一直緊盯著他的反應，也終於明白了他現在的困境，心竟有幾分幸災樂禍，想不到揮金如土的梁總，竟然也有今，梁亦安則不得已動用了工作室的賬戶。

    回家時候，樊素依舊是沉默的，梁亦安像是為了要改變車內這壓抑的環境，輕聲問她：“今開心嗎？”

    開心？樊素幾乎要冷笑起來，一餐飯就能開心，看來現在的梁亦安的確是落魄了。

    但臉上還是帶笑的：“開心啊，我喜歡這夜景，假如能在這有間房子就好了。”著目光就向外看了一眼。

    梁亦安順著她的目光看出去，看到半山腰掩映在樹林的幾棟別墅，麵隱約有燈光閃爍，他暗暗想，這曾經是宏安置業開發的，當時的他喜歡那紙醉金迷的生活，覺得在這山上孤零零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