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爸,媽,我們走了哈。”彤哥站在門口跟彤爸彤媽告別。我和芳芳推著箱子等在門外。
“杉杉,放假在家多幹點活,別讓爸媽太累。”彤哥回過頭來又叮囑關姝亦。
“知道啦!姐!快走吧。”關姝亦又轉向我調皮地:“拜拜,姐夫!”
“你!”彤哥衝著關姝亦一妗鼻子。
“走吧彤彤,一定多注意身體!”彤媽親切的叮囑著。彤哥點點頭。
“嗯,那走啦叔叔,阿姨!”我按亮了電梯的同時也跟彤爸彤媽告別。
“若啊!”彤爸叫了我一句,“早點管我叫爸啊!”完彤爸還衝我一擠眼。
“爸!!!”彤哥嬌嗔著。
“哈哈哈,知道啦!叔!”我揮揮手,和彤哥,芳芳上了電梯。
吉林站簽售結束之後,我和彤哥短暫的放了個假。在家呆了三,算是一年之中難得的清閑。
這邊廂剛一飛回beijing,我和彤哥來不及休息,就馬不停蹄的帶著禮物來到老爺子家。
老爺子歐陽寶端坐在自己鼓樓大街的四合院,喝著廬山雲霧茶,等著我們的到來。
歐陽寶,地地道道的老beijing人。影視圈退隱多年的大鱷製片人,監製,出品人;中國電影學院的客座教授;多位娛樂圈當紅一線明星,導演,編劇的恩師。盡管已經不在圈中,但圈依然流傳著寶爺的傳。
此外,他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身份,就是我蘇若的幹爹。
此幹爹非彼幹爹,反正不是你們想的那種幹爹。
我和老爺子的相識是因為一個電視劇項目。彼時我是編劇,老爺子做總製片人。盡管後來項目沒成,但期間我穩重的談吐,專業的素質和幽默的性格給老爺子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再後來我經常去老爺子家討教,順便幫著老兩口做做家務。加之老爺子的兒子也不在身邊,一來二去老兩口就認下我這個幹兒子。當聽我近況不佳,老爺子數次表示可以給予我幫助時,都被那個年少輕狂,渴望自己闖蕩的我給拒絕了。
當然,除了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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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火線傳媒總部大樓一出來,我就叫了個車直奔鼓樓大街而來。當時老爺子正坐在院子曬著太陽。京城的冬日並不算寒冷,冬日的暖陽更是讓人頗為喜愛。
“老爺子!嘛呢您內?”剛一進門,我就打著招呼。
老爺子眯著眼聽著京劇,一看我來了,睜開眼睛,喜出望外:“喲!若!你怎來了!吃了沒!”
“沒呢老爹,這不上您這兒混飯吃來。”混跡beijing多年,beijing話,東北話我切換自如。
“得爺們兒,家啥都有,中午咱爺倆喝點。”我陪著老爺子準備著酒局。
“我老娘呢?”我先給老爺子斟滿酒。
“昨兒去大連了,那邊她學生有個項目,找她給把把關。”
“哎,對了老爹,我之前跟您這兒見過的那個編劇,鄭龍,也是您學生吧?”我夾著花生米,開門見山。
“哎呦,對對對,”老爺子著起身進屋,拿出了劇本。我瞥了一眼,啊?《誰綁架了我的同學》?
“這不,馬上要拍的劇本,前給我送過來讓我給摟一眼再。”老爺子著把劇本遞給了我:“我兒給看看。演員啊,故事啊都挺好。我也沒太細看,不知道什感覺。”
“老爺子,規矩我都懂,簽了保密協議,我再看不好吧。”嘴上著,我手卻翻開了劇本。
“我兒看一眼怕什!我兒才思敏捷,想法獨特。不定能給這部電影錦上添花呢。”
我粗略的翻了一遍劇本。故事情節其實我並沒有什興趣。看不看我都知道我要幹什。
“老爺子,您看哈,這男一女一有戲沒毛病,男二作為反一號,與女一產生感情糾葛也合理。那您看這個男三號,跟女一還有對手戲不是很奇怪?故事邏輯上不通,您還記得不,丹尼爾·阿洪寫的那個《電影語言語法》,如果軸線立在這邊,對跳鏡頭這樣分的話,您看這第1場戲的人物關係不就不成立了!”
老爺子聽我完又仔細的看了看劇本。
“要我啊,也不用刪戲,男三前0場戲都沒出來,這場實在太尬,不如加一條他跟女三的感情線,所有跟女一的對手戲都換成跟女三的,一切就合情合理了。”
沒等老爺子話,我連忙給出修改意見。
“哎呀,不愧是我幹兒!”老爺子自己開心的喝下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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