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們,先生們,飛機已經降落在普吉國際機場,外麵溫度9攝氏度。飛機正在滑行,為了您和他人的安全,請先不要站起或打開行李架。等飛機完全停穩後,再解開安全帶,整理好您的私人物品後下飛機。感謝您選擇中國航空公司的班機,下次旅途再會。”
伴隨著空姐輕柔的廣播,我和彤哥,還有睡得滿臉哈喇子的芳芳乘坐的a81次航班降落在泰王國普吉島上。
吉林簽售會結束回到bj還沒半個月,在這個七月流火的月底,我和彤哥又來到普吉島為艾爾雜誌拍攝封麵。自從我的席卷了國內各大網文平台和實體書店以後,時尚界的雜誌就開始越來越多的找我和彤哥去拍封麵。如果彤哥引領的是時尚,那我可能就是那個“雜質”。
正應了我那句話,娛樂圈想出名要人特醜,要人特美。我彤哥屬於人特美,而我,則屬於文采比人美。
芳芳睡眼惺忪,脖子上掛著抱枕,哈喇子混著汗水掛在抱枕上。平心而論,惡心極了。
“喂喂!!!!芳姐!!!你精神點!!!”一走出到達口,我就上下左右拍著芳芳。“到泰國了!不就跟你回家了一樣嘛!你還不興奮嗎!曼穀!芭提雅!!還有大皇宮啊!!!!!”我繼續著言語上的**。
“若寶,你還想去芭提雅呢啊?”彤哥透過墨鏡看著我,我能感受到她熊貓一樣的雙眸。
“哪有啊彤哥,我不就是撩持一下芳芳嘛。”我趕忙乖巧的跑到彤哥身邊,一把摟住她的腰。
剛才在飛機上,頭等艙四個座椅。我和彤哥坐在一起,芳芳和旁邊一個身材非常火辣的美女聊得特別嗨。兩個人從美甲聊到美發,從美容聊到烹飪,從廚師聊到麵點。兩個人姐妹情深,恨不能歃血為盟,焚香結拜。後來實在是因為空警揍的厲害,方才作罷。
臨下飛機,兩人互留了聯係方式。芳芳跟火辣女郎依依惜別,並且相約如果女郎再來bj,芳芳一定盡地主之誼。
女郎特別感激的:“薩瓦迪卡,e all graeai!”
後來芳芳就鬱悶了一路,自己還不住的嘀咕,是男女之間還能不能有點純潔的友誼。
在海邊酒店入住以後,彤哥放心不下芳芳,讓我去他屋子看看。我一進芳芳的屋子,芳芳自己正抱著酒店客房給的玩具熊淚眼婆娑。
我倚在門口,咂咂嘴,深吸一口氣,走進屋去。
“咋的啦芳姐啊!來,若哥抱抱。”我一邊走一邊張開懷抱。
“唰!啪!”我一把接過飛來的玩具熊。
“討厭!你來幹什!”芳芳沒好氣的道。
“這不是彤彤擔心你,所以讓我過來慰問你一下。走吧,別尋思了,上我屋,你不愛玩撲克!我倆陪你玩一會。”我放下玩具熊,拉起了芳芳。
那一晚上我和彤哥贏了芳芳三百多塊錢。
作為繼橫店之後中國第二大影視城,泰國普吉島三的平麵拍攝順風順水。完成了工作計劃,我和彤哥打算就地休個假。我穿著一條沙灘褲,光著膀子坐在沙灘上喝著椰汁,看著彤哥。彤哥半躺在沙灘椅上對著海發呆。
真是普吉堂,二人世界呀。我舒展全身。好久沒有這般放鬆。
“若若!帶我騎摩托艇去吧!”
啊!怎把他給忘了。芳芳一把拉起坐在地上的我,我不情願的被他拖著,走過彤哥的時候我對彤哥:“咋不給他也休個假,讓他回家陪陪他爸媽呢!”
彤哥起身幽幽的看著我道:“你這是啥話,他爸媽不也煩他嘛。”
我攤攤手,無奈的被芳芳繼續拖走。
再後來的幾,我們三人哪個叫大皇宮的莊嚴,什叫芭提雅的人妖,皮皮島的浮潛,人們口中的清邁的大象,曼穀的夜市,統統玩了一遍。終於在曼穀的夜市,芳芳吃拉稀了,隻能呆在賓館休息。
終於在假期馬上結束的時候就剩下我和彤哥,我們可以手牽手的飛到蘇梅島看日落。
蘇梅島0年前還都是一片“世外桃源”。因為開發時間不長,因此還保留著相當獨立於世俗之外的味道。不過這並不意味著島上荒涼。反而甚至可以還很美妙。
花00泰銖租了個電摩,我載著彤哥一路向查汶海灘駛去。道路兩邊的椰子樹擦肩而過,吹拂在臉龐的海風帶來了絲絲愜意與些許的涼爽。
彤哥抱著我,把頭靠在靠在我後背上,輕輕的:“真想一直跟你這樣下去…”“可是前麵是上坡啊彤寶。”聽見的彤哥的話,我挑著嘴角壞壞一笑,沒有回頭回答她。
“你討厭!”彤哥輕輕打了一下我後背,抬起頭來喃喃的道:“我真的好累啊若寶,我隻想跟你過這樣的生活啊。當藝人真的太累了。”
我把電摩停在了路邊,拉著彤哥走到海灘上,順手從電摩的後備箱拿出了兩聽中午在便利店買的象牌啤酒。泰國的酒限時售賣,頗有些福源館的冰皮奶酪的意思。
我和彤哥坐在沙灘上,看著熙熙攘攘的各國遊客。我拉開拉環,遞給彤哥:“來,heers!藝人你飲酒醉,醉把落日成雙對。”剛完我就“敦敦敦”一口喝下。
“你慢點喝!”彤哥一邊心疼我,一邊趕緊放下啤酒,往我這邊挪來。
“陪我躺會吧彤哥!”我順勢抓住她,摟著她躺到了沙灘上。
“討厭。”彤哥枕著我的手,看著空。
“若寶!”彤哥看向我,“嗯?咋啦?”一聽酒下肚,放鬆著神經的我昏昏欲睡。
“你聽,什聲音?”彤哥示意我低聲。我屏氣凝神仔細聽著,一首熟悉的旋律映入耳中。
“《千紙闕歌》!”我和彤哥幾乎同時喊出來。也難怪,泰國作為亞洲華人最多的幾個國家之一,聽到《千紙闕歌》並不奇怪。作為亞洲偶像,有華人的地方就會有陳伊紳的歌。
“喂?芳姐姐,你幹嘛呢啊?”從那次芳芳過生日我和關姝彤吃過一回飯之後,我又半個月沒見過她了。雖然各有各的生活,但是我的生活已經全是關姝彤的影子。
“若若呀!今怎這乖,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啊?寫多少了啊?”芳芳接到我的電話顯然除了欣喜還是欣喜。
“這東西,寫著玩唄。不著急。內什,有個事兒得問一下。”我今一反常態,跟芳芳話微笑不失尷尬的禮貌。
“吧,什事兒啊?”芳芳給我的感覺就是,得不到我的人,也要得到我聲音。聽見我的聲音就足夠他yy一時。我對他的評價應該是“聽聲五分鍾,yy兩時”。
“我彤8月4號有時間?”我忐忑的問芳芳。
“8月4號啊,沒時間啊,我們有個活動。”芳芳回答的很幹脆。“你幹嘛啊?”芳芳繼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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