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長夫人:“大概一年以前,就是核戰爭後,我發現在一個窗台上畫了個符文,跟你們拿的那塊牌子上的符文一模一樣,是粉筆畫的。我以為是侍女畫的,可是她發誓她一點都不知道。不管怎樣,那令牌是在夜畫上去的。我把它們刷掉了,後來才跟我丈夫提到這件事。使我驚奇的是,他把這件事看得很嚴重,而且求我如果再有這樣的畫出現,讓他看一看。連著一個星期,什也沒出現。到第二個星期早晨,我在花園的花壇上找到這張畫。我拿給丈夫一看,他立刻昏倒了。以後他就象在做夢一樣,精神恍惚,眼睛一直充滿了恐懼。就在那晚上時候,丈夫匆匆忙忙寫了一封信,連那張畫一起寄了出去。
劍客拿出一封信問:“是這封信嗎?”
夫人:“可能吧,那我沒看清楚。”
劍客:“我問過那個送信的人,送信的是一個女的交給他的”
夫人:“怎可能,我親眼見到是我丈夫寄的信”
我們聚精會神地聽她講完了這段經過以後,坐著沉思了一會兒。
邱蘇問:“首先,您聽您家來過陌生人沒有?“
市長夫人“沒有。“
邱蘇問:“您有問過您的丈夫嗎?”
市長夫人:“問過,但是他搪塞了過去,而且他後來也沒再暈倒,我也沒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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