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卿辭拍拍腦袋,不住的念叨,“衛旬,衛旬……”她將這兩個字反複在口中揉搓琢磨,仿佛念著這兩個字,便看到了那個人。
情願,或是不情願。一時之間,她還真說不準自己的心思。
衛旬和鬼醫在相府中住了下來,可他們早出晚歸,還常常一去好幾日不回來,神龍見首不見尾,不知是幹什去了。
這些顧相都仿佛沒看見一般,不過問也不打攪,隻是囑咐顧卿辭要好生款待他們。
顧卿辭得了吩咐,也不敢怠慢,隻好盡心盡責的照顧他們的日常起居。其實也沒什好照顧的,這二人三五天都不見得能看到一次,她也沒什可以做。
隻是衛旬那日問她的話,總在她心中盤旋不去,閑下來時,她便忍不住七想八想。
這樣渾渾噩噩的日子過去了小半個月,忽有一日,夜幕深深,顧卿辭將將脫了外衣打算上床就寢,可夜風襲來,她嗅到了濃重的血腥氣。
她自小便鼻子比別人好使些,再加上跟隨鬼醫學醫,吃了不少草藥健身。她這鼻子可比狗鼻子敏銳多了。
顧卿辭察覺不對,她登時穿上外衣起身踏出門去,打算去瞧一瞧。
相府中不會有人無緣無故的受傷,更不會有什受傷的人來戒備森嚴相府躲避。顧卿辭的擔心的,是衛旬與鬼醫那師徒二人。
他們早出晚歸,看那架勢,他們所做之事絕對不會安全到哪去!
顧卿辭沒有猶豫,提著燈籠便往那方小院走去,遠遠便見樹影幢幢當中,有一黑影步伐踉蹌的前行,打算進到屋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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