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之後,席莫晚將那個鑽戒從手包取出來,放在了客廳的茶幾上。
十點鍾,別墅的門板被人打開,接著露出男人那張清冷驕矜的俊臉來,看到席莫晚還等在沙發上,羿莫寒將領帶扯開,唇角勾起,問道。
“怎等在這,有事?”
席莫晚抿緊了唇瓣,素手握成拳頭,接著一根一根繃緊張開。
“的確是有事,我想我可能需要和你談一談,有時間?”
其實她這句話完,羿莫寒高大的身軀已經在她左手沙發上落座,領帶被甩在沙發扶手上,領口鬆散開,外套也被丟在一旁,目光清冷的睇著她,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席莫晚緊了緊手,將那個絲絨盒子朝著他的方向推了一下。
“我想,我需要一個解釋。”
看到絲絨盒子靜靜躺著的男款鑽戒,羿莫寒的眸子縮了一下。
“解釋什?”
男人邪肆的勾唇一笑,還算清冷的氣質頓時染上幾分邪氣。
席莫晚眯了眼,吸了一口氣,下定決心一般開口道:“下午我去珠寶店維修這款鑽戒,卻被告知這款鑽戒是男款。來也巧,今我恰好遇到一位女士,她手上戴著跟我一模一樣的鑽戒,更巧的是、她手上的鑽戒是女款。你就不好奇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男人那滿不在意的樣子,已經激怒了席莫晚,最後這個問句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吐出口。
羿莫寒倏然上前擒住她的肩膀,將她生生從沙發上提起來。
“弈太太,不該好奇的事情我從來不打探,要知道,好奇心會害死貓。”
他這話,一語雙關,眸子蘊著一絲狠戾。似乎是在警告她不要拆穿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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