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絲毫不退卻,揚起頭對上他漆黑的怒眸。
“羿莫寒,我以為你給我這個鑽戒的時候,你已經想通了,可是不成想,一切原來隻是我自作多情。幸好,這場夢夠短,也謝謝你叫我這快從夢清醒。”
完,她不再和男人糾纏,轉身朝著樓上走去。
男人的聲線在身後揚起,冷漠的,“席莫晚,你以為我想和你在一起?當初為什和你結婚,我以為你心知肚明。”
這句話成功頓住她的腳步,她手指用力攥緊樓梯扶手。
他見她不語,再度開口:“若是你能夠成功服爺爺,這個婚我一定離。”
——
原來如此。
她轉頭,對上男人半是期待半是淡漠的麵孔。
“我會的,希望你也話算數。”
這句話落下,伴隨著心下猝痛,再也不想看到男人那張麻木不仁的麵孔,她挺直脊背,硬撐著最後的尊嚴走上樓。
席婉最後丟下的一句話還在耳邊回蕩。
“席莫晚,你很快就會和莫寒離婚的。”
想到席婉張牙舞爪的樣子,怒氣上浮,很快衝上她的腦子。
她明明不想提離婚的,可是她忍受不了羿莫寒背著自己和席婉勾搭上的事實,還是輕易將離婚脫口而出了。
兩年前,席婉在和羿莫寒的婚禮上逃婚,她李代桃僵嫁給羿莫寒,她和羿莫寒之間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算的上是形婚。
好不容易,前一段日子關係緩和了一些,她以為羿莫寒終於被自己感動,準備接納自己。沒成想迎來的卻是一枚男款鑽戒的羞辱。
她心中百味雜陳,一夜就在輾轉反側之中過去了。
*
隻是沒想到,第二她竟然收到來自席家的電話,打電話的是珍雅,也是席莫晚的親生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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