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王話有時候就是等於是皇帝在話,再加上皇帝已經首肯,就算眾人再有意見,也隻能吞進肚子。
“奴婢謝皇上不殺之恩,奴婢回去一定會勤於練習,絕對不會再出這樣的紕漏,謝皇上,謝王爺!”完這名叫覃歌的舞姬再次恭敬的拜了下去。
要是旁人,此時必定不出這樣周正的話來,隻怕嚇都要嚇死了,這個姑娘倒是有些意思,在此等環境下,居然還能出這有條理的話來。
這讓原本並不在意此事的皇帝,不由得對她側目。
“你剛剛你叫什名字?”
舞姬剛剛準備退下,就聽見上首的皇帝發了話,她立刻呦跪了回去,恭聲道:“回皇上的話,奴婢名叫覃歌。”
“覃歌覃歌”是個不錯的名字,朕倒是沒見過你這樣的,麵對這多皇親國戚麵對朕,出了這樣的紕漏居然還能這鎮靜,讓朕有些匪夷所思。
朱棣頓了頓,目光轉向了一旁一直沒有話的秦越。
秦越感覺到皇帝的目光掃了過來,立刻躬身,就聽皇帝繼續道:“她這個樣子,倒是和當初的你有幾分相似啊。”完笑了笑,又對覃歌道:“好了你回去以後勤加練習就是,今日之事,朕不予追究,一切都按照安平王所去辦吧。”
“是,奴才遵旨。”一旁歌舞坊的總管帶著覃歌等人退了出去,下一個歌舞的樂師和舞姬立刻就走了進來。
皇帝示意他們開始,這場宴席才得以繼續下去。
安平王的心情完全沒有受到影響,倒是一旁的後宮的幾個娘娘的心有些不平。
皇帝對著一個兩個的宮女都有這樣的耐心,可偏偏對她們卻是甚少有些關愛。這個覃歌在宴席上跳舞出錯倒也罷了,偏偏還長了一副狐媚樣子,居然還讓皇帝正眼看了她一眼,這還真是讓人生氣。
這些坐在後麵的嬪妃,都是皇帝最近寵幸的,其中位分最高的也不過是個婕妤,卻還敢在後麵三道四。
了好一會兒覃歌的妖孽行徑,皇帝都沒有出聲,好似是沒有聽見一樣,一直到到秦越在皇帝身邊也是個禍害的時候,皇帝的一記眼刀終於掃了過去。
這些人的位分不高,地位不穩,母家也沒有多大的權勢,完全就靠著皇帝一時的新鮮和寵愛活著如今這樣的話被皇帝聽去,心明白的人都清楚,這些人隻怕不久之後也就是獨守空房的下場了。
孫公公見這些事情見的多了,他對此並沒有什想的,要是人人都知道怎在宮謹言慎行,也不會有那多人死於非命了。
物競擇,適者生存,能活下來的都是有本事的人,你死,隻能明你廢物,怨不得別人。
倒是他一直都注意觀察著秦越的臉色,他確定這個丫頭剛剛已經聽見了那些話,隻是這丫頭的臉上卻一點兒都沒有表現出什異樣來。這讓他甚是吃驚,或者有些欣慰。
學會喜怒不形於色,是在宮,在皇帝身邊兒做事最重要的一個本事。
或許他已經沒有什可以繼續教導秦越的了,或許自己這個老家夥,真的可以回去頤養年了。
宴席散去,秦越被安排伺候安平王去了,皇帝回了朝陽宮,屏退左右,皇帝開口問道:“吧,有什事情要跟朕的。”
孫公公和皇帝朝夕相處數十年,皇帝的脾性孫公公早已摸頭,相反,他的心在想什,皇帝也明白。
皇帝攻於城府,他身邊的人的脾性他都很了解,他不敢相信任何人。
孫公公還是和以往一樣,恭恭敬敬的看著皇帝,然後恭聲道:“皇上,老奴或許是真的老了,是時候該讓年輕人來替代老奴的位置了。”道這件事情,皇帝就明白了孫公公的言外之意。
在秦越入宮救駕用功之後,皇帝就一直都有意栽培這個姑娘,在他的眼中,女兒家的野心會更,再加上秦越心中有喜歡的人,並且這個人就在自己的掌控之下,他知道秦越不敢對他有什不敬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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