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東西,他一個大男人看了都會害臊,蘇錦繡一個女人,居然敢親手畫出來!
“畫得怎樣?”蘇錦繡拿著筆,得意地盯著夏雲英,“是不是一看就臉紅心跳?”
夏雲英:“……”
他一看就想把畫撕了!
夏雲英好不容易忍下雞皮疙瘩,勉強冷靜道:“錦繡,這種東西有人要嗎?”
兩個男人!惡心!
蘇錦繡忽然意識到夏雲英是個大直男,而且是個沒見過世麵的直男,恐怕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畫,了解這種事,三觀肯定大受衝擊,於是道:“客人要求的,你不喜歡就別看啦。”
嗯,萬一我給他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夏雲英搞基去了怎辦?不是每個異性戀的男人在沒遇到他命中注定的男人之前都是鋼管直嗎?她可不想自己看中的男人某忽然對男人來了興趣。
“客人要求的?”夏雲英瞪大眼睛,估計在他這種直男看來,特意要畫男男圖的客戶肯定是個大變態。
“對,不是我自己要畫的。”蘇錦繡二話不開始甩鍋,雖然她在夏雲英麵前已經毫無形象,但還是下意識地想挽回一點。
兩人對視,空氣很安靜。
安靜得有點久。
半晌後,夏雲英扶額,擺擺手,“行,你畫吧。”
他能拿她怎辦呢?
他拿這個女人沒辦法啊!
每一次他都覺得蘇錦繡已經挑戰了他的極限,然而每一次蘇錦繡都能突破他的下限,達到新的低度。他似乎聽到體內有什東西破碎的聲音,如果他在現代待過,一定知道那就是節操碎裂的聲音。
蘇錦繡見好就收,知道夏雲英有點難以接受,忙卷吧卷吧將畫收起來,拿出另外一幅畫道:“沒靈感,重新畫一幅吧。”
夏雲英敏感地抬頭盯著她,“還畫?”
蘇錦繡忙舉雙手表示清白,“這幅畫很純潔的!不是剛才那種!”
夏雲英已經快不認識“純潔”二字了。
蘇錦繡衝他拚命拋媚眼,“相信我,真的很純潔的。”
她要畫的是男女方麵的春宮圖,很正統很純潔的那種春宮。
夏雲英:“……”
兩人瞎掰的時候,門外響起胡總管火急火燎的聲音:“蘇夫人!蘇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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