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城的雪停了,春節也隨之過去。
正月初九,過年的氣氛降低了許多。
這一,串門走親戚的基本上都結束,上班的上班,出門打工的也收拾好了行李,隻有一些孩子沒心沒肺的享受最後的假期,偶爾在睡夢中想著沒做完的寒假作業,偷偷的摸摸屁股有沒有紅腫。
過年間,葉少餘陪著葉父葉母,串了不少親戚門,也聽了不少催婚的話。
要知道,他才剛到二十三。有時候,葉少餘真想一句,“上學時,你們千防萬防的不讓我談戀愛,錯過了不知道多少好女孩。畢業了,你們“千呼萬喚”恨不得我立馬變出一個媳婦,一個孫子。哪有這好的事?”
葉少餘不知道頂著多少炮火的轟炸,才能闖過八大姑七大姨的催婚。
時隔兩年,葉少餘發現不少人已經變了,比如大伯家的大女兒,也就是葉少餘的大堂姐葉蕾蕾當了老師,嫁給了另一個老師。
據,這是大伯母為她挑的,男方是教師世家,家中有人在教育局工作,而且對方對她是真的好,苦苦追求她好長時間。
去奶奶家拜年的時候,葉少餘見了對方,一個相貌憨厚又不失精明的男人。
這是好的事情。
不好的事情,是二伯家的二孩子,葉少紅要去當兵。重走父親、哥哥的當兵之路。因為這事大伯家和二伯家鬧得很不愉快。過年的時候,葉少餘也沒有見到這個逐漸成“神人”的堂哥。
葉家老二今年十八,高中沒畢業。
在葉少餘的印象中,葉少紅是個靦腆害羞不吭聲的孩子。然而,在大年初一上墳回來的路上,堂哥葉少飛這孩子上學期間因為一個女孩和別人打架。
打架的過程中,葉少紅從抽屜拿出了刀子,白刀子差一點變成紅刀子,闖出了大禍,把二伯嚇了一身冷汗,好懸沒氣昏過去。
不知不覺間,幾年的時間足以讓一個人變得認不清,看不明。
二伯認為是二伯母寵孩子、溺愛孩子,讓他現在是一點都不聽話,脾氣是越來越強、怪!做事更是沒有輕重。
二伯母認為是二伯平時忙著工作,很少回家,對孩子疏於管教。
兩人為了孩子吵得很凶。為此,多年患有“妻管炎”的二伯,動手打了二伯母。
二伯母跑到大伯那哭訴,要評理。大伯母不知道了什,惹得她不快,回家後又苦鬧一場。然後,二伯母不知道聽誰的,想要送葉少紅去當兵。
葉少紅去當兵,葉家的人當然支持。不想著他能成才,起碼在軍隊鍛煉一下。為此,大伯主動找人幫忙,可是二伯母拒絕了大伯的幫助,是:“我家的孩子不需要別人操心。”
一大家子,因為這個最的熊孩子鬧得雞飛狗跳的。
葉少餘回來時,葉少紅已經走了有幾個月。
家長短,熱鬧團聚,祭祖上墳,走親串門,這些都做完,年過了大半,也就在正月初九這一葉少餘拿著培訓通知書帶兩件換洗衣服來到了胡城警校,開始為期一周的封閉式培訓。
······
“韓正”
“到!”
“劉誌”
“到!”
······
“葉少餘”
“到!”先聲奪人,響亮的應道聲,在警校大禮堂回蕩。標準的軍禮,迎來了教官讚許的目光;稍顯嘈雜的大禮堂在這一刻寂靜無聲。
教官的讚許眼神,葉少餘卻沒有看見,因為他正被腦中突然亮起的那個光繭所吸引。
它終於沉寂多日後再次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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