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頭從來都沒抬起過,好像生怕別人瞧出她的容貌來,雖然看不見她的容貌,但其他人仍能感覺到她的美,她那高貴傲慢的氣質。
隔著飄逸的大紅風衣依然能看到她胸前的豐挺飽滿,她的腿修長,手臂如藕,手指纖細修長,膚白如脂。
她的腰肢很細,走起來扭動著,扭的很美妙,不僅不會讓人覺得風騷,也不會讓人覺得僵硬別扭。
她一走進這間茶館,一股少女的清香便撲鼻而來,茶館的客人都不敢去直視她,怕褻瀆了他的美,她雖掩著麵,但隻要是男人都不免要心跳加速。
其他人雖不敢去直視,但卻還是偷偷的用餘光去瞟。
但眼光剛一瞟去,跟在她身後的那十幾個彪形大漢的目光就瞪了過來,恨不得挖了這些人的眼。
嚇得這樣客人連茶錢都忘了付,就一個個的跑的沒了影。就連掌櫃的都嚇的矮了一大截——縮到櫃台下麵躲了起來。
她走進來選擇靠門口的一張桌子坐了下來,連瞧都沒瞧白墨涵這邊一眼。
她剛一坐下,那十幾個大漢才敢坐下,其中一個大漢恭恭敬敬的對那紅衣女輕笑道:“公主!”
隻見那紅衣女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
那大漢卻己明白她的意思,對著櫃台大聲喝道:“老板,來壺上好的鐵觀音,水要燒的燙,茶要新茶,若是有半點欺瞞,哼哼,你懂得……”
老板從櫃台下爬了起來。
半晌,才戰戰兢兢的提上一壺茶,手哆嗦的差點沒把茶壺掉在地上。惹得那十幾個大漢哈哈大笑。
突然,紅衣女咳嗽一聲,那十幾個大漢立馬就閉上了嘴。
茶掌櫃見過的江湖人多了去了,他當然知道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他雖不知那紅衣少女的身份,但他敢肯定來頭不小。
白墨涵與葉蘇就裝作什都沒看見一般,自顧自的喝茶吃餅,他們很快就吃完餅喝完茶。
給錢走人。
一走進鬧市,白墨涵就忍不住問:“那都是些什人?看起來派頭倒不小。”
葉蘇搖著頭道:“我也不太清楚,但,你想不想知道,要不我們悄悄跟上去?”
白墨涵笑了笑:“我也是這想的?”
這一刻。
茶館走出來十幾個彪形大漢和一個紅衣少女。
紅衣如血,飄動如火烈烈揚揚。
一行人麵無表情的朝著長街盡頭走去。
“我們悄悄跟上去!”
白墨涵一打手勢。
“嗯!”
葉蘇跟在白墨涵的身後朝那行人追去,那行人走的快些,他們也走的快些,那行人停下腳步,他們也停下腳步,一個裝作拍衣上的灰塵,一個裝作在提鞋。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前麵那行人。
他們竟然學會了尾隨跟梢的本事。
可他們全然不知,他們在盯著前麵那行人時,後麵正有兩人在盯著他們。
一個身穿麻布灰衣,頭壓一頂舊氈帽,手拿長煙杆,始終沒有抬過頭,仿佛見不得光似的。
另一個身穿白衣長袍,手持折扇,臉色還算白淨,作一書生打扮,與那麻布灰衣人同樣不快不慢地盯著白墨涵與葉蘇二人。
而在這兩人後麵又同樣也跟著一個藍衣少年,皮膚白皙鮮嫩,耳垂上竟然還打著耳洞,步伐輕盈矯健,看來輕功絕對到家,他不僅在盯著那麻布灰衣人和白衣書生,同時還盯著白墨涵。
就在這同一條街上,就有三起人在盯梢。
這就好比螳螂在捕蟬黃雀在後,而獵人正盯著黃雀。
忽然間,白墨涵與葉蘇盯的那行人藏進了一座廢棄的四合院中。
白墨涵與葉蘇悄悄飛上屋簷。
而那麻布灰衣人則在廢棄四合院不遠處的屋簷下坐了下來,掏出煙絲,裝滿煙嘴,竟準備抽起漢煙來。
那白衣書生則走到麻布灰衣人麵前,掏出火石碰撞著給那麻布灰衣人點煙,他一邊點煙,一邊低頭湊近麻布灰衣人耳邊輕聲說著什。
隻見那麻布灰衣一邊吸著煙,一邊點頭笑道:“好……我明白……這是個好辦法……你去吧!”
白衣書生跨步往返,沒入到長街的人從當中。
那藍衣少年裝扮之人幾乎是和白墨涵一起飛起的,隻不過他飛上了四合院旁的一叢大樹當中,透過樹葉盯著那抽煙的,也同時主意著屋簷上的白墨涵。
四合院內,紅衣少女站在人前,十幾個大漢分列兩隊而站。
就在此刻。
紅衣少女一吹口哨。
屋簷上的葉蘇立馬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壓來,壓的心中沉悶不暢。他內心暗道:“難道是魔神之音?”
可沒有人能回答他。
就連白墨涵都能感覺到壓力,遠處樹叢的少年距離稍遠。也同樣也感受到了壓力。
她的哨聲剛消,四合院的木門突然被人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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