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依依把呼出的那口氣最後一丟丟尾巴硬生生咽回去——怎感覺這酷似驚悚片的一幕,她從前親曆過呢?
條件反射地拽緊門把手,但效果隻略勝於螳臂當車,畢竟她個女子剛剛泡過澡,身體還處在虛軟無力的階段,而謝南城又是個武力值遠高於國民平均水平的大男人……眼睜睜地看著之前差不多合攏的門縫,被一寸一寸拉大,再依依心髒咚咚跳兩下,腦子閃現警車鳴笛的畫麵!
盡管再依依堅守到最後,她的“城門”還是被謝南城不費吹灰之力地攻克,明明無路可逃,可再依依還是下意識轉身就跑,被謝南城一把攥住纖細的手腕,在她轉身揚起自由的手想要給他一拳時,結果那隻手腕也落入對方魔爪,然後她整個人被他用身體壓製在浴室牆壁上。
試圖掙脫,可卻動彈不得的再依依,暗道自己先前冒失了。
這些日子她太累了,下午又陪錫予出去玩,將自己投入溫浴缸沒多久,伴著循環水嘩啦啦的響聲,自然而然陷入昏昏欲睡狀態,完全沒留意到臥室那邊的響動。
可就在她差點滑入浴缸之際,突然聽到一聲重物落在地板上發出的“咚——”,把她驚醒過來,打了個哆嗦搖搖頭,以為是幻聽了,抬手搭上浴缸邊沿,想要借力調整一下坐姿,可隨後就聽到謝南城嘰哩哇啦地吵鬧:“你個夭壽的無恥敗類……”
哈?那個無恥種豬,居然跑她房間來撒野,放縱他繼續,豈不是要慣得他上和太陽肩並肩?
再依依腦袋瓜一熱,還能想什?翻身出浴缸,蹬上拖鞋,抓過浴袍披上身,風風火火跑出來。
其實再依依心也清楚,謝南城對斑斑,也就是嘴上發狠過過癮,哪怕斑斑就是抬起後退朝謝南城頭上撒泡尿,謝南城頂多在口頭上把斑斑大卸八塊解解恨,並不會給斑斑造成什實質上的皮肉傷害。
何況那是斑斑寧肯付出生命也要保護的人,就算這貨所作所為混蛋到爆,讓斑斑看不慣,斑斑也不會朝他頭上撒尿就是了。
簡言之,對於謝南城這隻潔癖獸來,那種淩辱都能忍,還有什忍不了?“活剝了皮,燉成下酒菜”,隻是隨口罷了,再依依之所以這激動,不過是因為看不慣那個人,再加自己心底煩悶,給她逮到一個錯,她便借故發作,宣泄自己的情緒。
看看自己眼下的窘境,再依依暗暗懊悔,這還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但她臉上仍是一派冷豔高傲,就算陷入被動,也不能丟掉氣勢,要知道自己麵對的可是一隻禽獸。
再依依始終記得那則令她扼腕歎息的故事,是不懂事的幼童無意間鑽進虎籠,因為一直無所畏懼地朝前走,竟駭得老虎節節後退,發
現情況的年輕父親趁機鑽進虎籠,抱起孩子轉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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