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這,不就是找事。好,我成全你。”
喬斯年掠開唇,眯眼一笑的時候動手解開袖口,將袖角推至到臂處。
話音剛剛落下的那瞬間,喬斯年就擰成拳朝著楚河砸了過去,新仇舊恨一起算!
楚河來這就是不想喬儒繼續耽誤時間,於是自願成一個催加劑,可這並不代表他就要對喬斯年進行忍讓。
他那黑暗童年和喬斯年那幸福童年比起,那簡直是壤之別。
憑什喬斯年能過得好,憑什他們一家三口能幸福在一起,憑什他和母親就是過錯方?
不平的情緒在心中無比的增加,急促的加劇。
喬斯年那一拳砸過來,楚河正麵迎擊,拳風呼嘯而走,兩人的眼眸那都是最深沉的黑和鬱,他們很快就扭打在一起。
“安暖被陸夜白騙去關在包間也是你從中作梗的吧。”
喬斯年咬著牙,伴隨著話音落下,喬斯年的拳頭也砸在了楚河的下顎。
劇烈的疼痛從下顎處傳來,唇舌之間更有濃重的鐵鏽味在蔓延開,以至於唇角上濡濕溫熱……
“怎,你還想弄死我?”
楚河笑,對這事並不否認。
這僅僅隻是剛開始,麻煩都在後麵呢。
“我還真想要弄死你!”
楚河給了喬斯年一拳,但是喬斯年卻反過去給了楚河一腳。
兩人拉鋸不斷,誰也沒有占到便宜。
過,他喬斯年的女人怎能許別人來欺負和傷害?楚河既然觸犯了他的底線,縱使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又能如何?
“那你就弄死我啊。”
楚河的笑,笑出聲的時候楚河站定在喬斯年的麵前,也不反抗。那雙黑眸靜靜沉沉的落在喬斯年的身上,有那幾分輕蔑。
現在是法製社會,況且他還是楚河的老板,他要是失蹤不見,都不用報警,手底下的員工也能第一時間發現他失蹤不見。
在蘇城,喬斯年是喬家名門公子,一旦手上沾染上血腥,那就是一身髒,是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洗清。
更何況他的身份還清澈的擺在這,除非喬家不想在蘇城混下去了,要不然那又是一場輿論的開始。
要知道,輿論最能摧毀人。
激將法,喬斯年再明顯不過。
喬斯年對上視線的視線,冷冷的對峙。最先開口的人還是喬斯年,他一聲冷笑:“殺了你豈不是正如你意?楚河,你出現在這的目的別告訴我是為了認祖歸宗!你對喬家有怨恨你衝著我來,我父母已經因為你母親的那條短信死了,爺爺奶奶年紀高,如果他們要是因你出現什意外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身上流著相同的血液又如何。
楚河的出現是個意外,也是個炸彈,炸開了曾經的所有。
一旦利益被觸及,管他誰是誰。
“我也正有此意呢。”
楚河輕輕的笑,那唇角勾勒起來的笑容卻十分的邪肆,宛如地獄麵走出來的嗜血魔鬼。
喬斯年冷冷的甩了一眼後,轉身離去。
他唇上的鮮血,他都懶得動手去擦。
都是聰明人,他把話到這個份上了,相信楚河一定很清楚明了。
當然,這不是挑戰,這是警告。
可對楚河來,這就是喬斯年對他下的戰書。可他要是害怕的話就不會站在這了,他靜靜的望著喬斯年走開到上車,然後驅車離開,他從唇角緊抿到慢慢掠開,那唇上是最深,最明顯的笑意。
喬斯年,你我之間,才剛剛開始。
……
喬家客廳。
許碧芳下樓就見到喬儒雙手拄拐在沙發前低著頭,走過去,才看到他臉上那沉沉的嚴肅和濃重。
“不是和斯年去見安暖的家人?”
許碧芳擰眉,對此很困惑。
有喬斯年在場,安家難不成還敢欺負他這個糟老頭子不成。
況且,喬家的名望擺在那。
“你不知道楚河過來的事情?”
沒得到喬儒的回答,倒是得來了喬儒的反問。
“楚河過來了?”
許碧芳的眉頭擰的更沉。
本來這場飯局喬儒是要帶著許碧芳一同前往,許碧芳不去。
如果不是因為安暖肚子中的孩子以及喬藍的一番勸言,她是不會接受安暖的。在她的眼中,安暖要相貌沒相貌,要身材沒身材。
要家世也沒家世。
她給斯年安排的那些,隨便一個都能超過安暖。
她一人在家無聊便上樓休息,看著時間,心想著這個時間點老頭子也該回來了,於是下樓,就看到了他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沙發上。
對於他所提問的,她也很疑惑,甚至還很擔憂。
從楚河出現後,楚河就像是一顆隨時炸彈。
“不早了,上樓休息了。”
喬儒見她不知,抿唇收斂起話鋒。
而前不久發生的那一幕終究不是什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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