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一條街做生意的,那就更好辦了。二嬸,瑤,他們要是不給醫藥費,你們就坐在他們鋪子前麵不走了,去,看他們還能做生意不。”
“你們敢,今我隻打了岑大江,要是你們敢,連你們一起打。”
“二嬸,瑤,別怕,讓於叔陪著你們,看他們有幾個胳膊肘硬的能扛過於叔的拳頭。”
剛剛於六揚那一下子可震懾住幾人了,有他在,就布莊幾個夥計頂屁用。
布莊掌櫃的舅子也慌了。
“我沒銀子,要想要銀子,等我回去跟我姐夫。”
“你這一來一回得多久?”
“一盞茶的時辰。”
“行,給你一盞茶的時間,要是沒來,明就去你們鋪子。”
岑蓁放他們走了。
岑瑤喊道:“岑蓁,你怎放他們走了。”
語氣很不好,還帶著責怪。
“不放走,你能怎樣?”
岑蓁翻了個白眼,對於六揚道:“於叔,勞煩你找輛車來,送我二叔去醫館。”
於六揚本來奇怪岑蓁怎會多管閑事,原來是親戚。
“好,我這就去。”於六揚去找車。
“不等他們了?”岑瑤驚訝道。
“廢話,他們要是能回來就怪了,明直接去他們鋪子吧。”
錢氏眼神躲閃,“我們不去醫館,我們沒銀子。”
“二嬸,我們好歹也是一家人,先給二叔把傷勢看了吧。”
岑蓁無奈,真不知道自己什時候得罪了二叔二嬸一家,怎一直跟她作對。
要是記恨,也該是她記恨他們,瞧瞧他們對她做的那些事情。
什讓她現原形的符籙,岑大河陷害她爹,岑大江也是幫凶。
這些賬,要算起來,也是她找他們算才是。
可看看他們一家子現在的模樣,岑蓁一點報複的心思都沒有。
正如岑蓁所,那些人根本沒有回來送醫藥費,然而他們沒想到的是,岑蓁真的帶著錢氏和岑瑤守在他們的門口。
於六揚那一手的震懾力太大了,以至於沒人敢對岑蓁幾人動手。
“把他們趕走。”
布莊的掌櫃氣急敗壞的罵他的舅子辦事不利,可他舅子也有苦不出。
“姐夫,我不敢,那個人太厲害了。”
他指了指站在岑蓁身邊的於六揚。
“他真有那厲害?”
“真的姐夫,我的這胳膊現在還疼呢。”
他把袖子捋起來,上麵青紫了一大片。
“她是什人?”
“是岑大江的侄女。”
“岑大江還有這厲害的侄女?”
布莊的掌櫃本來隻是打算教訓一下岑大江,可現在看上去如果不給醫藥費這些人是不會走了。
可如果報官,二十兩銀子未必能打發掉官府那些人。
“你去跟他們,十兩銀子,要就要,不要的話就隨他們。”
“哎,我這就去。”
不用打架怎都好,他可不想身上的骨頭斷幾根。
今這個男人的態度好了很多,見到岑蓁很客氣。
“我姐夫了,我們給醫藥費,不過二十兩有點多。”
“你們打算給多少?”
男人詢問的是岑蓁,自然是岑蓁來回答。
錢氏和岑瑤別看在岑蓁麵前跋扈,在其他人麵前一點底氣都沒有,特別是昨晚看著這些人打岑大江,現在還怵著。
要不是岑蓁在,她們根本沒有膽子在人家鋪子門口。
錢氏心很複雜,她一直討厭岑蓁,完全沒有想到岑蓁會幫他們。
家已經沒有錢了,這次如果不是岑蓁幫忙,她真的連給岑大江買跌打藥的錢都沒了。
“十兩。十兩不少了,這件事我們雖然不對,可你們做的也不地道不是,你們跑來挖我們的染布師傅,這事兒擱誰身上都不痛快是不是?”
岑蓁並不知道這件事,看了眼錢氏,錢氏避開岑蓁的視線。
她知道這事兒是真的。
“十五兩,給十五兩這事兒就當沒發生。咱們以後還是井水不犯河水。雖我二叔之前做的不對,可是你們把人打的也太狠了。斷了好幾根肋骨,左眼現在還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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