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市正熱鬧,路上攤販上的鍋冒著熱氣。
包子,饅頭,牛肉麵。
岑蓁和於六揚來到莫翠花的攤子上吃了碗豆腐腦。
莫翠花忙完一波生意閑了點,過來坐下安慰道:“蓁,你鋪子起火的事情我聽了,銀子是人掙的,你可千萬別想不開。”
岑蓁噗嗤一聲笑了,“莫姐姐,你看我像想不開的樣子嗎?”
莫翠花打量著岑蓁,還真不像。
她這才放開膽子話。
“我真擔心你想不開。不過,也是你心大,換誰誰都想不開。這一起火,得損失多少銀子。”
莫翠花一臉肉疼的表情。
她開個豆腐腦的攤子,一年才賺幾個錢,這要換做是她,估計想死的心都有了。
“唉,沒辦法,誰讓我遇到了呢。”
岑蓁無奈的攤攤手,這話的實在,這種事情,遇到了就是倒黴,誰能有辦法。
“蓁,差點忘記跟你件事兒了。”
“什事情?”
“我覺得你那鋪子起火起的有點怪。”
“怪?怎怪?”
岑蓁不解。
要這火起的離奇,起的蹊蹺,她都不覺得什,可莫翠花起的怪,讓她聽了就覺得怪怪的。
“就是你鋪子起火那,有人看到一夥人在你鋪子轉悠,後來就聽你鋪子起火了。”
莫翠花的攤子就像是消息聚集地一樣,什事情都能聽到一些。岑蓁的炮竹鋪子開張也有一段時間了,早就是鳳凰鎮的明星店鋪,這一起火,聊這個事情的人自然就多。莫翠花和岑蓁認識,關係還不錯,一留心,就聽到了點什。
“莫姐姐,就算那有人在我鋪子旁邊轉悠,也不能就是那些人放的火。再,這也沒有什奇怪的地方吧。”
岑蓁雖然猜測是方大金或者金好運找人放的火,但畢竟沒有證據。
再就算有幾個人那在鋪子外麵轉悠,也未必就是他們放的火。
“你聽我完,你知道在你鋪子旁邊轉悠的都是什人嗎?”
“什人?”
“啞巴。”
“什?”
“那些在你鋪子旁邊轉悠的全是啞巴。蓁,這你明白了?那在我攤子的客人,都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人,所以被報複了?”
聽到啞巴,岑蓁下意識想到了岑大河。
難道是她注意的方向錯了,其實這件事跟方大金和金好運沒關係,跟岑大河有關係?
畫圖紙的功夫石墨寒比岑蓁高超多了,岑蓁把自己的想法了,石墨寒就能按照她的畫出來。
可岑蓁一直心不在焉。
“怎了,今總是走神?”
“我可能猜測錯了,鋪子起火的事情可能跟方大金和金好運都沒有關係。”
“怎突然又有了這樣的想法?”
“今我去莫姐姐的攤子吃豆腐腦,她跟我了一件事。我鋪子起火那,就在起火的前的那段時間,有一夥人在我鋪子旁邊轉悠。而且這些人都是啞巴。”
岑蓁托著下巴,一臉苦惱。
放火的人不找到,一直就是她的心病。
“這事兒跟岑大河有關係?”
石墨寒跟岑蓁想到一塊去了。
“岑大河現在啞了,你會不會那些啞巴是他找來的?”
岑蓁覺得,岑大河不是做不出來,他陷害他爹沒成,懷恨在心,放火燒了她的鋪子。
石墨寒把畫好的圖紙遞給岑蓁,“這件事需要慢慢調查,急不來。”
“嗯,我知道。”
岑蓁打開圖紙,眼前一亮。
“畫的真好,就是我想的那樣。”
“你滿意就好。真不打算開煙花炮竹鋪子了?生意不是很好嗎,為什不開了?”
“煙花炮竹的生意太危險,而且適合賺快錢。長久以後,等大家新鮮感過了,也就沒這賺錢了。”
“那你蓋這些房子是打算做什?”
“我打算開布莊,不是市麵上的那些,而是從織布到染布,到設計,到成品衣一條龍。夏薄衫,冬是棉服皮襖。還有配飾有腰帶,抹額。總之隻要是屬於穿一類的,應有盡有。現在還隻是初步的想法。”
岑蓁談起這個時候,眼睛晶晶亮的,好像整個人都煥發著灼人的光彩。
石墨寒喜歡岑蓁身上的朝氣,好像能融化冰川。
而他是個從地獄走過的人,隻有岑蓁身上的這種陽光能讓他感覺到溫暖。
岑蓁沒有在將軍府久留,對她來,時間就是金錢。
圖紙給伍大虎,讓他找人開工。
她自己去各個布莊轉悠,開布莊這個想法不是一兩了。街上的布莊都單一了,賣布的就是賣布的,賣成衣的就是賣成衣的,而且鋪子都不大,一個店鋪很難滿足消費者的需求。
衣食住行,起來,鳳凰鎮的餐飲業倒是很發達。
如意樓,醉香樓都是特色酒樓,然後大大的酒樓也有不少。
唯獨穿這塊,還太落後。
岑大江倒也是個有生意頭腦的人,知道選擇開布莊,可惜他考慮不周,導致了自己染的布料顏色不好賣不出去。
一圈逛下來,岑蓁也累了。
找了個茶攤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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