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蓁打上門,這些掌櫃都閉了嘴,沒有一個敢正麵跟岑蓁較勁,一個兩個的都有事情先走了。恨不得在臉上蒙上麵紗,這樣就看不到他們的臉。
岑大江都看傻了,他陪著笑臉,“蓁,我也有事情,就先走了。”
“二叔,咱們是親戚,你別跟著這些人瞎起哄。”
“二叔知道,二叔肯定不會的。”
岑大江趕緊表態。
“二叔,既然你有事情就快點走吧。”
岑蓁一副笑眯眯的模樣,岑大江看的心驚膽戰。
“蓁,這事兒跟我真沒關係,真不是我攛掇他們的。”
“二叔,我當然知道。如果二叔覺得心有歉疚,不如幫我個忙?”
“什忙?二叔隻要能幫到的,肯定幫。”
岑大江是有苦不出,他不敢就這走了,他害怕他前腳走,後腳岑蓁就把他毒啞岑大河的證據交到官府。
“今有哪些布莊的掌櫃和東家沒有在列?”
岑大江經營他那個布莊這久,別的不知道,可鳳凰鎮有哪些布莊和布莊的東家掌櫃他肯定知道。
“這個……讓我想想。”
“二叔,你開布莊這久,不會不知道吧?”
“知道,知道,我隻是一時沒有想起來,現在想起來了。永盛布莊,於和記,還有成安布莊的掌櫃都沒有來。”
“隻有這些?”
“還有福來布莊,月詠布莊……”
岑蓁把岑大江的這些都記在心。
“蓁,我知道就這些了。”
岑大江額頭上都是冷汗,他擔心岑蓁不相信,滿臉苦相。
“二叔,辛苦你了。你不是有事嗎,快走吧。”
岑大江鬆了口氣,這次岑蓁的笑容真誠多了,應該沒事了。
下次再也不跟那些人摻和了,他這個侄女太可怕了。
似乎能看透到他的心。
季如風好久沒有見岑蓁,他從包廂出來,臉上掛著邪笑:“岑東家生意越做越大啊,帶這多人來我的如意樓,這是要做什?”
他的目的隻是想跟岑蓁話,可是出來後,就跟挑釁似的。
岑蓁也不知道自己該用什樣的態度對待季如風,不過她知道一點。
季如風就是個蛇精病,離他遠點沒錯。
“季公子誤會了,我們是來吃飯的。”
岑蓁態度誠懇,完全沒有鬥嘴的意思。
季如風的心抽痛了一下,好像什離他而去了。
表麵上季如風依舊若無其事,看著岑蓁進了另一個包廂,真的去吃飯。
“慢著。”
岑蓁停下腳步,“季公子有什指教?”
“指教不敢當,隻是你這個當姐姐的也太不關心妹妹,你難道不知道你妹妹被毀容了?你還有心情在這吃飯?”
“你的是岑瑤?”
岑瑤被毀容了?怎可能。剛剛二叔還在這呢,怎沒有聽他起過。
“信不信由你,容貌對一個女孩子多重要,她被毀容了,你是她姐姐,好歹也該關心一下。”
季如風從岑蓁的身邊擦身而過,“還有啊,你穿的好土。”
岑蓁蹙眉。
但是沒有去反駁,她穿的確實土。
因為她沒有精心打扮過,她覺得現在這樣最好,若是精心打扮,她的容貌會給她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但是被指著鼻子穿著土,她還是很生氣的。
她是不是過於低調了,是不是該換一換風格了?
畢竟以後跟別人談生意的時候多,總不能一直是這樣的形象見人。
季如風見過岑蓁精心打扮過的樣子,跟現在簡直是兩個人,他也不知道為什就脫口而出了。
他就是想找岑蓁話,可是又不可能放下架子。
隻能用言語去刺激她。
岑蓁麵無表情,他心很不痛快。
可是岑蓁已經帶著人走進包廂關了門,他想什也沒辦法。
“公子,您還是跟岑姑娘走遠點好。顧姐那邊……”
季如風蹙眉。
顧嫣過於狠毒,他隻是給了她一個假象,她就讓岑瑤毀了容,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季管家在一邊提醒季如風,季如風問道:“給顧嫣的帖子送去了嗎?”
“送去了。”
“那好,回府吧。”
他本來打算在如意樓找個唱曲的,現在也沒心情了。
岑蓁請大家吃了一頓,自己早早離開。
她在想季如風的話,岑瑤真的毀容了?
怎會毀容?
她雖然有些同情岑瑤,可是還沒有到立刻上門去看她的地步。
岑大江和錢氏還有岑瑤自己,對她都敵意滿滿,如果不是她有岑大江的把柄在手,恐怕岑大江見了她沒這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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