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好像也有些道理,那好吧,那就按照你的,我明單獨問問流觴,看看她心到底是怎想的?”
納蘭雲溪覺得容鈺的話也有些道理,與其她這般暗地猜來猜去,還不如直接問她,到底喜不喜歡清泉或者曲水,她身邊的好姐妹,當然不能單身一輩子了,若是真的有什原因她也會好好幫著她解決的。
“既然如此,那就早點睡吧,今累成這樣,你還能思考這些事兒。”
容鈺著一把摟過她抬手熄了燈,便強製性的讓她睡,好不容易夫妻倆今日能在一起,團團也交給何嬤嬤帶著了,沒人來打擾,他自然不想讓別的事兒分了心,就想好好的和她一起躺著。
“對了,你對流觴,有沒有什心思?”正要睡覺的某人突然想到這個嚴肅的問題,頓時問了出來。
“哼,這種白癡的問題你都能問出來,你是不是腦子秀逗了?”
容鈺突然就生了氣,抬手敲了一下她的腦殼,有些憤憤的道。
“別打岔,你,你喜不喜歡她?”
納蘭雲溪卻追著問他,不容他逃避。
“廢話,當然不喜歡,此生我喜歡的人隻有你一個,也隻愛你,這還用我?你自己感覺不出來?”
容鈺的聲音也有些大,不知道是因為她不信任他,還是因為她居然敢懷疑他喜歡別的女人,怒氣衝衝的在腦殼上連連敲了幾下。
“呃,好吧,那睡吧。”納蘭雲溪得到肯定的答案,心甜蜜蜜的,立即就閉上了嘴巴。
不過她心還是有些著急,但總不能現在將流觴叫過來問她這事兒,閉上了眼睛,打算明一早就去問她。
一夜好眠,因為折騰得太狠,又睡得太晚,第二日上三竿納蘭雲溪才悠悠醒過來。
她一醒來便下意識的去摸床邊,卻發現容鈺早就起來了,她不由得瞥了瞥嘴,這家夥,昨折騰了那久,又那晚睡,今居然還能起這早,太禽獸了。
“陛下,您醒了?”聽到麵的動靜,秋瓷走了進來,手中端著一個托盤,她已經做好了早飯。
“秋瓷,這早就做早飯了?”納蘭雲溪已經起床一邊穿戴一邊問她。
“是啊,我今兒包了三鮮混沌,您最愛吃的,咦?流觴那丫頭呢?怎還沒過來伺候您起床?”
秋瓷將碗筷擺好後,四下張望了一眼,見流觴今還沒來,頓時有些埋怨的道。
“我自己穿戴就好了,我不習慣別人伺候。”
納蘭雲溪搖了搖頭,已經麻利的自己穿戴好了。
一個宮女走進來將端著銅盆和痰盂洗臉巾等用品,伺候著她快速熟悉完,這才坐下來和秋瓷一起吃早飯。
回到宮後,她越來越不喜歡端著一副女皇的架子了,漸漸的有些羨慕平淡的日常生活,盼不得團團早日長大,將皇位傳給她,她退居幕後,出去遊玩才好。
“流觴今兒去哪兒了,怎沒見她過來?”
秋瓷是從現代穿越來的,所以對於禮節什的觀念本來就薄弱,納蘭雲溪讓她坐下一起吃,她也不拘束就和她一起坐下吃了,見今日都這個時辰了,流觴還沒來,不禁有些納悶。
“陛下,不好了,流觴不見了。”
二人正談論著,便見何嬤嬤急匆匆的走進來,手中拿著一封書信道。
“什?不見了是什意思?”
納蘭雲溪剛好喝完一碗混沌,聞言隨即放下筷子問道。
“不知道,我昨兒帶著團團一早就歇下了,睡覺的時候還好好的,但今早一起來她就不見人影了,我還準備喊她過來伺候,可找了半也沒找著,最後,在她的榻上發現了這封信。”
何嬤嬤著將信遞給她,那信拿在手中還有著淡淡的溫熱,人似乎才剛剛離開不久,納蘭雲溪的心一下子堵了起來。
看來,她心中猜測的沒錯,那丫頭八成是喜歡容鈺的了,要不然為什在她有所察覺後突然離開?
心這樣想著,她慢慢的拆開了信封。
“陛下,流觴走了,請勿派人尋找,下之大,總有我的容身之處,是我對不起陛下,不能再伺候左右了,若有來生,希望能常伴陛下左右,甘為牛馬,一生追隨,永不相負……”
“陛下,流觴了什?”何嬤嬤見納蘭雲溪臉色大變,頓時忍不住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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