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知道伯瓦爾在看到這枚徽章時心頭的巨震。
盒子被送來時是密封著的。為此伯瓦爾特意使用了通訊魔法專程試探了溫特加德要塞的元帥,但對方話的意思顯示盒子除了阿比迪斯頭顱以外並沒有其他東西。
這成了個不解之謎。
雖然一開始的時候伯瓦爾心確實有太多太多的疑問。
比如為什這枚徽章此刻會出現在這?
明明其上鐫刻的文字因為失去了契約效力已經消失,現在為什又好似全然沒有消失過一般的清晰。
難道之前契約消失僅僅是自己的錯覺?
但這不可能。
如果不是,那為什契約又會突然在此刻顯示恢複了效力?
是誰送來的?
送來的目的又是什?
突然地,伯瓦爾想起了在那墓園出現的那個人,和給他看的東西,對他的話。
“伯瓦爾,為了她,你可以做到什地步。”
僅僅隻是回想起那一,,伯瓦爾的心口就傳來仿佛幾乎要炸裂的疼痛,他的手忍不住下意識地握緊了那枚徽章。
蒂芬——他的光,為什如此美好的她,會……
然而,又有隱隱難以訴諸於口的歡喜慢慢浮現。
所以……他,是不是終於可以再次見到她了?
伯瓦爾的目光清澈堅定了起來。
他不需要再去思考,也不需要再有疑問。
他要做的,就是要活下去。
既然知道她就快出現在他的麵前,那不管怎樣他都要活下去。
敲門聲響起,清晰而分明的三聲。
伯瓦爾將手的徽章重新貼身放好。“請進。”
“您找我有何吩咐?元帥。”
伯瓦爾看著對方那張麵無表情的撲克臉,下意識地笑了一下。“薩廖爾森,我過很多次,在隻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你不必這樣正式稱謂。”
薩廖爾森神色不變。“好的,元帥。”
伯瓦爾露出無語的笑容。“有件事需要你親自跑一趟。”
薩廖爾森靜靜地等待著他的命令。
“這個。”伯瓦爾指了指桌上的木盒。“送回暴風城讓陛下過目。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大主教能允許她在墓園棲身。”
薩廖爾森看向木盒,對於木盒中盛裝的是哪一位,他在流言中早已知曉。他點了點頭。“屬下定當不辱使命。”
他回答的幹脆,讓伯瓦爾在欣慰之餘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薩廖爾森,我知道大主教對你有些看法,讓你去,實在是有些為難你了。”
“軍令高於一切。”薩廖爾森永遠是一張撲克臉。“屬下個人的榮辱算不了什。”
他越是這樣,伯瓦爾反而越發覺得有些委屈了他。“這樣吧,你完成任務後暫時在暴風城休整一個星期,調整一下狀態,也和家人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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