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回 孟家掌天下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神劍武林客 本章:第一百五十七回 孟家掌天下

    將家中政務交托給山下政文,增田長盛後,孟昭德又派遣惠隱院,淺井輝政二人率天龍軍自美濃出陣岩村城,監視信濃國主本多忠勝(可算是回來了),真田昌幸,真田信繁父子率六字營出陣二股城,監視駿河國主鬆平忠吉(帶傷出戰後果不妙),自己則帶領全部北寧軍,攜子孟憲文,孟憲傑,孟憲平,家臣阿倍秀明,山下政虎,竹中重門,江之島友成,天草時秀去往京都。

    到了京都後,孟昭德把軍隊駐紮在伏見城,自己和參議上杉景勝,大納言前田利長,權中納言毛利輝元代表五大老先行覲見大阪城少主和兩院,德川家康此時已經正式和孟昭德撕破了臉,他上書表示慶賀,隻字不提東西軍關原合戰之事,孟昭德聞訊後也不阻攔(此時大阪城已經無法通行了),就放使者進去,阿倍秀明向孟昭德提醒,此人雖帶信件上隻字不提,可要說的話一定都在人腦子,若放他們私下見麵,難保不出意外。孟昭德聽罷不以為然,若說阿倍秀明是個運籌帷幄比孟昭德還強十倍的軍事家,那下犯上,仆犯主的本事,阿倍秀明這個階級觀念極重的日本人就比孟昭德這個見慣了百姓造反,王朝更迭的唐人要差之千了,所以孟昭德放心的送使者覲見,且還故意撤走了衛士,容他們說話方便。

    三日後,各地大名分批按照地域入大阪城覲見少主秀賴,這次孟昭德換了個手法,他非常細心的給每位大人都安排了護衛,保護他們的安全,這些人有的是孟昭德的追隨者,無所謂,說幾句就出來,有的人心向豐臣氏,可礙於武士在側,拖遝了半天也說不出話,最後隻好悻悻的退出。待他們覲見完畢後,都被孟昭德等在城下的兵馬護送到了伏見城,大津城,高槻城三城休息,大家都知道,東西軍大戰牽扯了天下所有大名,孟昭德留他們是要頒布處罰命令,所以大家都知趣的留下,沒人嚷嚷要走,畢竟這兩天要是表現的態度好點,說不定新任大大名就有咱一個呢!

    1月22日,天下大名匯聚一堂,孟昭德在伏見城城下町別開生麵的召開了一次露天茶會,日本全境所有諸侯除了九州島津義弘,加藤清正,西國吉川廣正,關東德川家康,結成秀康,蒲生秀行,佐竹義宣外,全員到齊,孟昭德命阿倍秀明為司儀,主持會議進程,大會一經召開,第一項內容就是討論東西軍大戰的問題,阿倍秀明緩步走下高台,手中端著茶盅,一麵頻頻和諸位大名點頭招呼,一麵溫文儒雅的說道,“太閣殿下仙逝,方才兩年之久,五大老殫精竭慮苦心維持太平,偏有宵小之輩,打著各番旗號,出來謀奪私利,好在天可憐見,我主孟氏親自帶兵掃蕩東北,諸雄臣服,京都藤堂兵部忠心護主,擊潰東西叛軍,還保今日諸位大人還能齊聚一堂,沒有被戰禍所苦。”

    說到這,阿倍秀明頓了頓,看著不遠處的細川忠興微微一笑道,“丹波守自京都西陲布下重兵,戰禍之時毫不動搖毫不畏懼,痛斥東軍使臣,驅逐西軍使者,始終履行著保護京都的任務,真大功臣也!另有其他諸位大人,都對吾主不離不棄,不被私欲所動,助吾主力挽狂瀾,一個月就解決了蔓延天下的戰火!真豪氣也!諸位,請以茶代酒,滿飲此杯!今日茶會第一項議題,請吾主左大臣孟昭德大人宣布對私鬥大名的處決令!”

    諸位大名聽罷,趕緊齊齊舉杯,各自把茶盅的熱茶一飲而盡,茶盅的熱茶都是剛剛衝泡好的,乍一入口難以下咽,大多數人皆一口含住,又吐了回來,可懼怕孟昭德的名號,複又皺著眉頭,把茶咕咚咕咚硬是喝掉了,有幾個人隱瞞不喝,或者勉強喝一口,就把茶盅悄悄放下的,都被暗藏在周圍樹上或者草叢中的忍者記錄了名姓或者穿著樣貌,這看似簡單的一碗茶,卻不知把多少人帶入了鬼門關之中,而此計正是天草時秀所獻,號稱“左府命喝一碗熱茶都拒絕的人,左府還能命他做什呢”,吹毛求疵,苛刻之極,偏正是這個時候,孟昭德心清楚,最需要的就是這種心狠手辣的人才,於是默許,並關照阿倍秀明實施,天草時秀至此開始了其官場短暫的輝煌,當這個輝煌升華到最高點時,敲響了無數孟氏家臣的喪鍾。

    喝罷茶後,孟昭德這才起身,他站在高台之上,手持一份長長的名單念道,“東西軍私自械鬥,罪大惡極,造成百姓死傷無數,財產損失巨費,大納言利家大人一年之辛勞付之一炬,故此,孟昭德身為左大臣,行使天下之權力,對戰犯做出以下裁決,西軍首犯石田三成,假傳密令挑起戰端,經查實,並無大阪城授意,實乃私欲所致,處極刑,斬首示眾!宇喜多秀家,不辨是非黑白,盲從石田三成,愧對五奉行一職,著令沒收封國,除去職務,下野為民!小西行長,以外樣大名,九州孤遠之身,千趕赴京都,助紂為虐,實在可惡,著沒收封國,罷黜為民!安國寺惠瓊,為毛利佛師,不思普渡眾生,勸解爭鬥,反而為了西軍戰事左右奔走,愧對僧眾之名,著除去佛家法號,自裁謝罪!吉川氏,吉川廣家慫恿毛利氏參與私鬥,自藏貳心,先入西軍,後入東軍,戰場倒戈,後又脫離毛利氏,引兵東進,屠戮兩位豐臣氏大名,罪大惡極,實在比石田三成可惡十倍,著除去封國,子嗣自裁謝罪,家眷發為奴役!毛利氏,雖為五大老之一,然實則愚昧,放縱分家作惡,管教不嚴,念及毛利秀元鎮守京都,協助藤堂兵部有功,從輕處罰,減封備後,安芸兩國,保留權中納言官位,閉門思過!”

    其中揭穿吉川廣家造反,給了孟昭德處置毛利氏口實的功臣長宗我部盛親,本來就是孟昭德派去臥底的加藤嘉明未被提及,兩人心知肚明,暗自竊喜,九鬼嘉隆則被要求上繳封國收入一年,算作教子不嚴的處罰,也就了事,從此熊野水軍跟著孟家,再無二心。處置罷西軍之後,孟昭德深深吸了口氣,該要處置東軍了,他偷眼觀瞧台下諸位大名,全都盯著自己,他知道,這幫人是等著看自己如何處置嚴陣以待,並未入京的德川家康的,孟昭德於是定了定心神,大聲說道,“東軍首犯德川家康!德川家康身為托孤大臣,五大老之一,執掌內府多年,可惜不懂潔身自好,不懂為天下太平計,此番私鬥,起因就是他聯姻大名,勾結串聯,整備軍務,有謀反嫌疑!一年惡戰,皆起於此人,此十惡不赦之罪!今裁決如下,罷黜德川家康內大臣一職,減除全部封地,德川氏一族滿門抄斬,從惡首者本多氏,大久保氏隨斬為武士者,家眷發配為奴!來人,帶本多正信上來!”

    話音落,一隊士兵簇擁著本多正信走到茶會現場,本多正信老遠就聽到了孟昭德處置他的方案,早備著要死呢,現在到了當場,他哈哈大笑道,“左府!你是個唐人,竟然敢管我日本之事!而且還有這多人在聽,真是荒謬至極啊!哈哈哈哈哈哈!本多正信今日一死,就是死給諸位大人看的,你們不敢反抗這個外人,卻把吾主這般忠心之人看做叛逆,你們早晚也是正信這個下場!”此話說得句句在理,一時間許多大名心中戚戚然,對德川家康產生了幾分同情,可孟昭德並不在乎,他似乎料到了本多正信會有這一手,得意的說道,“正信,你妖言惑眾,以為大家都同情?老夫是為天下還是為私欲,你早晚知曉,老夫今日叫你來,不是要殺你,是要放了你!”

    說到這,孟昭德揮了揮手,士兵果然解開了本多正信的枷鎖,孟昭德這才接著說道,“老夫放你,不是假仁假義,是要讓天下人知道,如能避免戰爭,老夫願意作出一切妥協,除了把天下交到惡人手中!你回家吧,回去後和內府說,老夫許他時間,如果他能進京謝罪,老夫就準秀忠繼承德川氏家督,保留內大臣官位,關東隻需減封上野,下野,相模,武藏四國,上總,安房,下總糧產豐富,依山傍水,足夠德川氏榮華富貴一輩子了,但若負隅頑抗,老夫必親自提點大軍,兵臨關八州,屆時方才說的,滿門抄斬一定不赦!”本多正信聽罷呆呆愣住,按說自己的水平,在德川家乃是數一數二,若要放人,放大久保一家就夠了,既然兩家最後肯定要交戰,德川家康是一定不會來京都的,為何要把自己這個軍師放走呢,不借機除掉,到底孟昭德葫蘆賣的什藥,本多正信腦子飛速旋轉,卻如何也想不通,最後隻能木訥的哦了一聲,也不知道是鞠躬還是身子哆嗦了一下,半晌後離開了茶會現場。這樣的舉止,立時把各位大名才建立的對德川家康的一絲好感徹底抹平,一個以德報怨的孟昭德形象更加光輝起來。

    盯著本多正信遠去的孟昭德心中暗自奸笑,正信啊正信,我如何會不知道,你才是德川家的擎天之柱,不除掉你,我是沒有十分把握能戰勝師兄的,不過你放心,我讓你離開,不是我不想殺你,而是我已經備好了三把刀,時候到了,他們自然會替我殺你,本多正信,你是天下第一忠臣,輔佐家康四十餘年,是天下人心中為臣子的楷模,殺你這樣的人,要承擔很大的罵名,而這個罵名我是不會背的!

    片刻後,孟昭德的思緒轉回現實,他繼續說道,“福島正則,加藤清正,乃是豐臣氏嫡係大名,追隨義兄征戰多年,立功無數,可惜狼子野心,原來隻是偽裝,義兄病逝之後,他們先刺殺京都五奉行(石田三成),後謀劃勾結德川家康平分天下,甚至驅逐了岐阜城織田秀信公,岐阜城乃信長公故居,曆經三朝無人敢碰,他們竟然兵鋒所向,一舉摧毀了這座城池,其無法無天,簡直令人發指!著沒收福島正則封國,罷黜官職貶為百姓,下野思過,念其對豐臣氏過往功績,留他一條性命!加藤清正,同罪處罰(加藤清正死要等到九州征伐戰)!黑田長政,身為如水軍師後人,老夫親自送去遺書,這封信在如水軍師首肯下,老夫也親自閱讀過,於公,黑田長政以下犯上,協助作亂,於私,如水軍師命他謹守忠義,護衛太平盛世,他卻背道馳之,為子不孝!此人不能留在世上了,著沒收封國,斬首,其家眷看在如水軍師的份上,不做刁難,遷入京都居住!小早川秀秋,東軍罪魁禍首之一,戰時劣跡最多,破壞城池最為嚴重(軍功全變成罪證了),著沒收封國,看在其豐臣氏血脈份上,留一條命,剃度出家!池田輝政,和老夫比鄰而居,早早投靠德川家康,為非作歹,沒收封國,罷黜為民!淺野幸長,為子不孝,禁錮親父,把大好河山拱手讓給德川家康,為國不忠,私自進攻北陸前田氏,不忠不孝,著處斬,昭告天下(他爹軟禁後,聽說家康占了甲府,一口氣沒上來,氣死了)!”

    如此處罰,大大名減封為小大名,小大名全部被吞並,隻不過在處理人命上,盡量把豐臣氏譜代的性命都留下了,照顧了那些並未犯錯,此時還擁兵一方的豐臣氏譜代大名的感情,也算微妙,席間諸雄聽罷,各自佩服,片刻後,齊齊拜倒,口稱謹遵左大臣之言行事。此時阿倍秀明乘熱打鐵,宣布對有功大名的賞賜,孟昭德剛把名單拿出來,準備繼續說,一直沉默不語的細川幽齋看了坐在自己對麵的細川忠興一眼,而後就又不動彈了,細川忠興卻馬上醒悟,趕緊開口道,“左府,屬下有一言要稟!”

    孟昭德哦了一聲,不知他要說什,開口問道,“丹波守有何話要講?”細川忠興起身說道,“既然東西軍私自械鬥有罪,那有人乘亂帶兵入京,企圖謀害大阪城少主,該當何罪?”此話一出,滿座皆驚,孟昭德一愣之後,立刻反應過來,他自關原以來,就未放鬆過一絲一毫對時局的監視,哪一家大名做過些什,都被他記錄在冊,所謂的私自帶兵入京,他當然知道是誰,趕緊問道,“必是死罪,重者要株連全族!何人帶兵入京!”細川忠興清了清嗓子,大聲道,“就是席間的前田利長和丹羽長重,他們自加賀南下,進攻近江,後被京都大軍阻止,又繞道西行,從琵琶湖西側入京,在丹波境內,被家父帶兵阻住,方才作罷,最近的時候,離大津城隻有兩三路,半日可抵京都!”

    孟昭德聽罷故作惱怒,其實心知肚明此事,一拍台案大喝道,“還有這等事!前田利長,丹羽長重何在!”兩人方才聽細川忠興舉報,早嚇得魂飛魄散,此時孟昭德傳喚,兩人哪敢怠慢,一路小跑離席而來,到了曠地中央方才站住,前田利長還堅持的住,畢竟母親在孟昭德手,自己是一百個不會造反的,丹羽長重就麻煩了,他和孟昭德毫無瓜葛,生怕此人收拾自己,痛哭流涕,跪地磕頭不止,辯解道,“左府!左府!屬下冤枉啊!屬下和大納言大人是帶兵去丹波相助老幽齋大人的,我們聽說吉川家造反,進兵京都,怕老大人獨力難支,所以才好心相助,絕無貳心啊,請左府明察!不信...不信您問老大人啊!”

    丹羽長重還以為細川幽齋父子不和,是兒子告狀老子袒護,殊不知這位老大人,早有算計,能糊得過兩個娃娃,卻無論如何逃不過孟昭德的法眼,細川忠興有幾斤幾兩重,孟昭德太清楚了,敢開口狀告五大老之一,這絕對是細川幽齋的布局,孟昭德反正看著北陸百萬石早膩歪了,正好順水推舟,故作公正的說道,“好吧!既然天下大名都在此,自然要依法依理辦事,請細川老大人出來說清楚吧。”

    細川幽齋坐著品茶,悠然自得,他早準備好了,於是一幕雙簧上演,孟昭德生怕二人沒有排練熟悉,還不時的推波助瀾,老謀深算的細川幽齋坐在席間,慢條斯理的說道,“當時老朽坐鎮丹波,聽聞東北方有兵馬入境,因為犬子在左府麾下效力,值防京都,老朽自然要幫他分擔一二,所以帶兵去阻住了那自東北往南方來的部隊,一見麵才認出,是大納言大人和丹羽大人,兩人有萬餘兵馬,初始老朽怕是乘火打劫之輩,細問之後,原來兩位大人得知吉川氏造反,所以來丹波相助我拱衛京都,老朽告訴他們,說京都有藤堂兵部和犬子的人馬,另外左府親率大軍已經往伏見城進發,不會有大變,外樣大名應該謹守本土,不要亂上添亂,兩位大人便退去了,並無兵戈相見,請左府裁斷。”

    孟昭德嗯了一聲,其實已經聽出話的陷阱,他故而試探問道,“大納言,老大人說你二人是主動要求帶兵增加丹波防務,防備吉川氏大軍,是?”前田利長忙也跪倒,磕頭後回答道,“正是如此,我與丹羽大人自金澤城圍剿東軍叛賊後,一路南下,路上得到消息,說吉川氏造反,生怕京都西側有失,這才帶兵急來相救。”

    這主動出兵的口實算是做下了,孟昭德於是笑看細川幽齋,細川幽齋假作不知,使了個暗號給細川忠興,細川忠興心領神會,忙大聲斥道,“屬下有一事不明!請左府恩準,我問兩位大人!”孟昭德一指前田利長和丹羽長重,對細川忠興說道,“你問,天下大名皆在此,一定要把此事搞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細川忠興於是對前田利長說道,“兩位大人,你們在關原合戰十二日後,尚且還是敵對雙方,是?”前田利長回道,“正是,不過天下大勢全歸左府所有,若妄動兵禍就是逆天而行,所以丹羽大人識時務,投降了本軍,並和本軍一道,圍剿了東軍進犯部隊,就算無功,也可功過相抵!”細川忠興冷笑道,“那就奇怪了,我請問,關原合戰十六日後,東軍入京部隊即告覆滅,而同時你竟然就說通丹羽長重投誠,伏擊了東軍北上部隊,若非是當世名將眼光卓絕,隻能是你消息太過靈通,難道西軍中有人和你主動通氣?另外我再問你,第一,東軍入京實在是要篡權,你承不承認!第二,東軍若未覆滅,丹羽長重也不會歸順你,你承不承認!”

    前田利長一愣,心思想片刻,而後吞吞吐吐的說道,“承...承認,東軍十惡不赦,本軍恨之如血海深仇,他們就是要入京篡權,至於...至於丹羽大人自東軍入京部隊覆滅後,就死心塌地的跟隨左府旗幟,四處剿平匪患,這件事可有出入,因為這投誠之事他是在入京部隊出事前就和我接洽的。”細川忠興追問道,“是他主動問的你,我聽說當時金澤城被圍的鐵桶一般,即將告破,他在此時撤去了圍城部隊,是不是!他主動找你要求投誠,以一個勝利者的身份向一個戰敗者祈求和平,對不對!”前田利長此時腦子早亂了,記得什就說甚道,“好像...好像是...對,是這樣,他主動撤了圍,然後問我...問我要是投降左府,能得到什賞賜,對對對,就是因為這樣我才和他說,我說你是半道投降,無功無勳,如果要保住基業,必須建立功業,所以我們才合兵一處,攻打的東軍北上部隊。”

    細川忠興終於抓住一個邏輯上的漏洞了,和先前孟昭德幫他坐實的那一個陷阱相加,立刻把丹羽長重趕入了一個再也說不清的漩渦,他立刻添磚加瓦,給兩人再補了一腳,終於踹入了萬丈深淵!“左府!請您明察,丹羽長重實則戰場投機卑鄙之人,且居心叵測,其一,他身為東軍份子,於攻城之時暗做媾和,且以勝利之身度疲憊之師,此必京中眼線說與他東軍必亡之故,他方才臨時轉變陣營,敢在京都遍布眼線,狂悖無禮,已經可誅!其二,他自投降之日始,便不顧大局,妄動刀兵,席卷三國十餘城,隻為自己私欲,討什左府的封賞,貪婪之極,妄為武士之列!其三,他引領大納言自加賀南下,取近江威懾京都,被兵部人馬逼退後,又轉西進丹波,名為助陣,實為乘亂入京,火中取栗,若說依據,請左府問他,這吉川氏造反,自西向東來,和加賀遠隔萬水千山,他何來消息!他從何知道吉川氏造反,若非京都遍布眼線,那他必是吉川氏內應,若他不是吉川氏內應,他便是要入京篡權,偶遇家父阻擋,口不擇言僥幸命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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