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建航有些發抖,他尋不著的原因,竟然在屍蠶身上。
“白啊你今來的原因,跟這個有關?”廖建航手拿著那根腿骨,心有些得慌。
會議上提到的起死回生,好像有些眉目了。
“是,”莫月白坦言:“我想問問,關於劉文昊,您知道多少?”
上一次回雲南,楚羽曾經在附院走廊上見著過廖建航,也就在那個時候,得知劉文昊被董事會送回來的消息。正巧在那個節點之前,廖建航開了一個會,提醒楚羽,心劉文昊。
為什這樣的話,楚羽當時不知。楚羽告訴他時,兩人都感到有些奇怪。可後來發生這一連串令人瞠目結舌的事,讓人不得不懷疑廖建航當時已經知道了什。
莫月白問的倒也不是什不得的事。之前礙於劉文昊好端端的,暗地道別人總歸不太好,可現在哪兒還有什顧慮?
人死燈滅,死了哪兒還有什**權。
廖建航清了清嗓子,“是知道一些。劉文昊從山送進誠的時候,就已經很奇怪了。”
他:“劉文昊的生命體征很不明顯,心跳低,像是進入冬眠的蛇,或者,進入了某種休眠期。
那個時候,隻能暫時用植物人和冰凍症來解釋這種症狀。給他做的檢查不少,但是查不出任何異樣。除了生命體征不太明顯,哪一處都很健康,尤其是他的傷口愈合得非常快。
他在附院躺了不到兩周吧,聽劉玉提起過,腹部的傷口僅用了不到五就完全愈合了,甚至還沒來得及拆線。
可能就是這個原因,董事會很快將他帶走。再後來的事,我就不太清楚了,不過,他再回來的時候,就有些不大對勁了。”
不大對勁?
“怎?”莫月白問。
廖建航想了想,答道“生活習慣變了,他總往自己身上灑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醫院消毒用的來蘇水,一瓶瓶的香水,味道都很熏人!”
似乎又聞到那股刺鼻味道,他的眉頭緊皺,接著道:“還有一點,他隻吃肉,隻喝肉湯。”
這一點倒是十分關鍵。徐唯和林有木遇到屍鬼那夜,海馬爹爹烤了很多雞,全進了阿困的肚子。
“我明白了,謝了,廖隊。”莫月白將屍蠶殼收起,顯得有些心事重重。
“你下一步打算怎辦?”廖建航問。
“研究總不能靠猜的,”莫月白笑道:“抓幾隻屍蠶,了解作用機理,如果可以的話”
得將那些長毛怪剖開看看,他們的器官是否都是蠕蟲。
從研究院出來,莫月白反而不知道該去何處。他坐在車,麵色不太好看。
如果一切真如他所猜想的,那邵栗體內的那條屍蠶可能找不到了。
它極有可能與邵栗的某個器官融為一體,成為了邵栗身體的一部分。除非將她整個剖開,一處一處剝開骨肉,否則根本不可能找到屍蠶的蹤跡。
難為徐唯下得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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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羽總覺得紀閑雲這幾日在躲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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