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麵鏡似乎都染上一抹緋紅。
一陣溫存。
憐月從樓下冰箱拿了飲料,突然回想起下午的事情,突感不對。
“你怎突然知道晴怡的計劃的?”她狀似無意地問道。
“我派人盯著她,過安檢的時候盯梢的人看見包有化妝品,化妝品拿出來給海關檢查的時候上麵有著被藏著的東西,不是我們這些人根本看不見,口紅上的跟別的都不一樣。”冷夜輕笑。
“若是她沒讓我約你打那一局遊戲,我難道就碧落九泉了?”憐月眨眼。
“怎會?我定是要讓池熙通知你的。”冷夜懷抱住她。
憐月笑了,半倚在他懷,其實她還知道,按照情怡的性格,斷斷不會挑如生在家的時候下手,更不會明明下定決心殺她卻又從開頭就收了手,倒像是做給誰看的。
那誰會挑這種時候呢?她也不知。
難得一糊塗。
“你就這樣回來,那邊不管不顧了?”她皺眉看著冷夜,他知道,冷夜在外地的親戚去世了,他這幾正在守孝。
“今晚還要回去。”冷夜答。
“都是一個國家的,為什連這個看法都不一樣?”憐月嘟囔幾句。
“我親戚一家不是本國人,前幾年過來的。”冷夜看了下手表:“時間快了,我先走了,如生應該快回來了。”
“好,拜拜。”她坐在床上,不打算下樓。
“嗯。”冷夜也沒讓她送,幫她關了房門,離開了。
她下床,赤腳走到窗戶邊,她臥室的窗戶是對著區內的馬路的,訪客的車都停在那。她注視著必經的樓梯,等了一會兒,冷夜的身影出現。
他抬了頭,四目相對,憐月能看見他映在臉上的一抹笑,沉溺她了歲月,她朝他揮手告別,他似是看見了,那笑更加漾開。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