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霖杉聽到消息,沒多久也到達北疆。彼時憐月已經睡著,安然歪在被她焐熱的鐵椅子上。
安請在走廊上找到冷夜,告訴他:“冷先生,這次的事情與她無關,你盡快帶她走吧。”末了還加上一句:“這是葉先生的意思。”
冷夜看他,走到葉成國病房門口,看到葉霖杉。
六年來,葉霖杉更加溫和了,歲月沒有在他臉上留下痕跡,但卻留下了憔悴的樣子,霖杉沒了以前意氣風發的樣子,垂垂暮老。
“你不該讓她來這的。”霖杉神色一冷:“你答應過我的,麻煩做到。”
冷夜沒有理會,他伸手捏了一下憐月的臉頰,憐月頭偏了幾分,臉上漾了笑意。
霖杉見狀,不發一言,隨即進入房。
“阿凝,回家了,都解決了,回家吧。”他輕聲。
憐月轉醒,不疑有他,心中慶幸那個人沒有來。
人是有惰性的,她的人生被決定不是一次兩次的,他冷夜更是做了許多所謂為她好的事情,可她又能如何,她隻能告訴自己,眼前這個人在為自己好,她不應反對,後來索性習慣成了自然。
“我想看一眼爺爺。”她邁出幾步,還是。
冷夜止步,沒有話。
“算了吧,爺爺想見的是霖泉,不是我。”憐月重新抬腳。
冷夜知道憐月意誌根本不堅定,從未堅定過,尤其是他在的時候。
他笑著伸手,她跑牽住。
他們之間最好的相處方式就是這樣了吧,這樣的病態。
但出乎冷夜意料的是,憐月提出要開車,興高采烈的樣子。
他同意了,行進一個多時後,看著不遠處的建築物,他恍然,這是在機場了。
“大學連阮先生和楨曦都不告訴就算了,連我都不可以看?”他淡淡發語。
“等我安頓好了再看吧。”憐月能感覺到自己已經頭皮發麻,冷夜的語氣她實在無法坦然,她停下車。
“阿凝,你不該這樣的,你本來應該乖乖的在家等我回來,但你卻擅自跑到北疆來,想擺脫我嗎?”冷夜欺身:“你膽子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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