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月突然在晏卿身上看到了近思的影子,有著少年的陽光和稚嫩的暖心。
她想笑,又笑不出來。直視著前方,沒有話。
“你報中文係了嗎?”走在返校的路上,晏卿問。
“嗯。”憐月像在想事情,突然反應過來,回答。
“哪個老師?是不是徐清錚?”晏卿激動地問。
憐月細想了其他的學生對那位老師的稱呼,點點頭:“我隻知道的確姓徐。”
“那就是我的那位徐老師,他可厲害了。”晏卿雙眸發光:“他是中文翻譯官,譯文被中國出版社肯定過的”
“是嘛,我會好好學的。”憐月答。
“嗯……我先走了,等下還有課。”晏卿本想繼續,但他看見了自己的同學,打聲招呼大步上去了。
憐月沒來得及什,晏卿就已經不在她身側。
就這樣慢慢走,一步一步向前,直至快要進校,她突然感覺異樣,匆忙回頭。
然而街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她沒有看到什不對勁的,可能就像陸謙和的那樣,她真的是疑心太重了吧。
在北疆,即使是大雪,仍有孩子在廣場嬉鬧,家長在一邊談笑風生。
他過去的時候,看見兩個孩子,一個個子高些一個個子矮些,他比了比,笑了,當初的憐月也就這高吧,如今竟也有這般高了。
“先生,我們該走了。”安請看見霖杉突然止步,笑意溫潤,不由插上一句。
霖杉沒有話,轉身往停車的方向走。
安請歎了口氣。
照例安請開車,霖杉在副駕駛,突然問道:“你腿上的傷如何了?”
“沒什大事。”安請愣了一下,回答道。
“槍傷要注意著,那槍是把好槍。”霖杉平淡地道。
安請左側額間慎了細汗。
“槿沉,早上沒課?”憐月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然透亮,她看見床上熟睡的槿沉和在邊上嗡嗡震的手機,選擇叫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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