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這個超級老大的女人圖謀不軌,他差點搶了人家的女人,他現在開始慶幸自己沒碰過翠兒了。
村人哪見過這多車,哪見過這大場麵啊,就是城人大概也沒什機會看見這樣的事,對牛爾來這一輩子就這一回,對他們來大概也就是一回了,這事能夠吹一輩子。
牛爾看了看他們,指了指朱長林這些人,“馬六兒,把他們帶走。”
“不要啊,不要殺我們啊,老大,老大,我們錯了,我們知道錯了,我不該染指您的女人,不知者不怪啊老大,我們之前誰也不知道啊,您就放過我們吧。”
“誰要殺你們了?你們這大歲數了為禍鄉,不務正業,給你們找點事幹,馬六兒,把他們送你們工地上去,讓他們幹十年,按正常的發工資。”
朱長林一群人麵如死灰,完了這回,這還真是動土動到太歲頭上了,老壽星要上吊了,好日子到頭了。
一群潑皮無賴坐在地上哭搶地的,那樣子比殺了他們都慘,也是,對於他們來這樣的對待無異於酷刑,他們習慣了每自由散漫的過日子,想欺負誰就欺負誰,沒事的時候在村子麵亂逛,調戲調戲良家婦女,還能過得很幸福。
現在好了,閑的沒事幹幹什要整個老婆啊,這才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古人誠不欺我誠不欺我啊。
相對於他們的痛苦來,此刻圍觀的村民們那是相當的解氣加釋然,這些家夥終於要走了,家的姑娘不用的待在家不敢出門了。
家的雞和雞蛋也不用藏著了。
他們真的很開心,也就不在乎其實牛爾和這些潑皮是一個職業的,隻不過一個沒有上檔次一個上了檔次了。
流氓和大流氓的區別罷了。
所有人都看著牛爾感覺很順眼,大家都是非常喜歡寧粹這個姑娘的,寧粹平時的時候對大家都很不錯,誰家要有什難處,需要幫忙的時候都會幫一把,就算是很累的時候也是一樣。
所以大家其實都不願意看見寧粹嫁給朱長林那個潑皮,這好的姑娘,要是真的嫁給那個家夥就是真的理難容了。
寧粹看著眼前的人,感覺心的感覺複雜到了極致,有興奮,有欣慰,有幸福,還有一種深深的釋然。
她終於看到了這個人,這個在夢中看見過無數次的人,對她來,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在做夢一般。
她生怕自己做什事了,出聲大哭,或者笑出來就會突然從床上坐起來,發現都是一場夢。
牛爾緊緊的擁抱著她,幾乎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麵。
這是他最珍貴的寶貝,對他來價值連城,失而複得。
不斷的親吻著寧粹的臉頰,牛爾絮絮叨叨的“沒事了,沒事了,粹兒,沒事了。”
也不知道他是在對著自己還是對著寧粹。
這些年終於是過去了,兩個人也終於是團聚了。
林帆看著他們,笑意吟吟的,他的心中也是很欣慰。
慢慢的走過來,“嘿,別膩歪了,看的我都起雞皮疙瘩了,以後日子長著呢,不急在這一時,大家都看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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