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爾突然大吼一聲,“二狗,在這個村麵擺上宴席,請村民們吃三,所有費用我出,要最好的食材,要最好的廚師。”
接著轉身對著林帆,“老大,大恩不言謝,這輩子我牛爾都是您的人,刀山火海在所不辭。”
“得,你還是別了,你是她的人,你要是成了我的人,別我受不了她第一個就不幹。”
牛爾多少對這個老大有些了解了,他平常沒個正形,但是該幹的事敢的話一點都不含糊,而且很怕別人感激他。
牛爾明白,這是男人,男人之間不需要的那清楚,有的時候一個眼神就明白彼此心麵想的是什。
可惜林帆不是這想的,林帆還真的沒有付出什,隻不過對於牛爾這件事情他是想幫,也是順手幫的,就算是牛爾哭著喊著要他不要幫,林帆也是會幫的,這樣做能夠讓林帆自己心麵舒服些,有些事情明明可以幫卻不幫,林帆自己的心麵也會難受,也會過不去。
他做這些本來就不是為了多個手下,也不是為了牛爾這個人,他隻是單純的想要做這件事情,這就是強者的心理,他們很任性。
當然了,做一件事情的原因還是很複雜的,林帆不否認各個方麵都有一些。
老張頭看著自己的女兒,或者寧粹終於等到了她要等的那個人,也終於恢複了記憶,心麵的感覺同樣很是複雜,有為自己的這個女兒欣慰,有釋然如一塊打石頭落地,也有擔憂和忐忑,有一種自己最珍貴的寶貝被別人拿走了一樣的感覺,但是最最多的是一種成就感,那是一種自己精心培育的莊稼終於長成了的感覺。
那是一種幸福。
是的,老張頭現在很幸福,雖然伴隨這忐忑,忐忑以後女兒還是不是女兒,以後是不是自己就繼續一個人生活了,會不會在這八年之後不習慣一個人,但是他還是感覺很幸福。
哭著笑,笑的很開心。
二狗揮舞著雙手,不知道的以為他在蹦迪呢。以為是他找到了老婆而不是他的老大。
之前王龍手下那些直係手下,也就是現在牛爾的手下都靜靜的站在那看著,有的人也很感動,但是其實更多的人不為所動,隻是作為弟,必須要裝出來,不然豈不是要和老大過不去?
既然已經來了,既然準備表態了,那就要做到底啊。
他們剛剛收到消息,牛爾手上新到了一批硬貨,很硬很硬的貨。
都感覺著張富要倒黴了。
所以此刻都是忙著表態,誒,還正好趕上牛爾找到了寧粹,這大的好事當然要來啊。
才有了現在這宏大的場麵。
牛爾那句擺宴三不是吩咐給二狗的,是吩咐給他們的,牛爾心麵怎會不清楚這些家夥怎想的,雖然此時此刻心腸澎湃,但是他是個粗中有細的人物,不管什時候,不管多激動,心麵的冷靜都還有著一席之地供他思考。
既然來了,既然忙著表態了怎能不讓他們出點血。
這的村民不用看都知道對寧粹是不錯的,寧粹和他們的相處應該是很愉快的,寧粹這個姑娘牛爾很清楚,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是個很柔和的人,在內心深處有著堅強,在原則性的事情上絕不退讓,但是平常和人相處的時候是很遷就寬容大方的。
其實在這個村落麵擺宴席的開銷並不大,而且這些手麵都把著一條街的家夥手底下都是一點都不缺錢的,牛爾以後也不會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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