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圓店那種地方，不適合你。”他上前，用身軀把她隔斷在玻璃窗前。

    林瀟瀟抬頭，在明亮的陽光中，和賀羽晟構成一幅和美的畫麵。

    “什叫適合，什叫不適合？”她笑得和陽光一樣明媚，“晟少，你該不會以為，我是真的落魄到，隻能在方圓店那種地方苟且吧？”

    賀羽晟的眼神在林瀟瀟的眉眼上描繪著。

    “以退為進，找出事件的本源嗎？”賀羽晟問。

    “一半吧，”林瀟瀟含糊敷衍，“我有自己的人生打算，不需要別人替我安排。”

    賀羽晟伸手，抬起了林瀟瀟的下巴。

    “我沒想過安排你。”隻是不想看你在那種肮髒的地方呆下去，那種房子，那種環境，配不上你。

    林瀟瀟輕笑：“晟少你要明白一件事，如果我無力抵抗生活，被迫蜷縮在貧民窟，那是無奈和不甘，但如果我有能力改變，卻依然願意去那，那是——一種樂趣。”

    “瀟瀟……”賀羽晟的手慢慢扶住了她的臉，他的另一隻手，順著玻璃滑下去，插到她腰身與玻璃的縫隙，摟住了她。

    他傾身輾軋住她，埋頭下去……

    樂趣也好，無奈也好，都……不要再拒絕我了……

    林瀟瀟想推開賀羽晟，但礙於他心口上的傷，不敢動手。

    她隻能別開臉，任由他吮著她的脖子：“別這樣……”

    “反正也沒什結果，何必呢……”

    何必給自己找不痛快呢？

    “就算現在不敢推開你，之後我也會走的……”

    她瞥著樓下的萬丈紅塵，公寓麵臨的街道靜謐得像一副畫。

    賀羽晟長長籲出一口氣。

    “那個人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