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林瀟瀟全然呆呆的，賀羽晟捧住了她的臉：“我是說過會放你走，但那僅限於你會被你所期待的人護的前提下，如果，你的人生發生了什變故，那個人卻依然坐視不管的話。林瀟瀟，我會回來，肩負去護你一生的責任。”

    護我一生……

    林瀟瀟依然呆呆地看著賀羽晟。

    這是她第二次聽賀羽晟說這種話。

    比起那種被黑幕籠罩的夜晚，此時陽光下的許諾，直白到讓人無法逃避。

    “我……”她不由得看向了旁邊，“我真的很感謝你這樣……可是……”

    賀羽晟的眉頭皺了起來。

    可是依然是拒絕嗎？

    “可是，”林瀟瀟像是很有些困擾地重新看向了他，“你知道‘保護’真正意味著什嗎？”

    “我知道。”賀羽晟幾乎不假思索地回答。

    林瀟瀟極其認真地看著賀羽晟：“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說甜話誰都會的。”

    “你在質疑我沒有保護你的能力？”賀羽晟反問，“還是我沒有保護你的耐心？”

    “耐心很可貴，”林瀟瀟歎息，“能力也很可貴，但你可能還是不知道，和我在一起，會付出什。”

    她的手搭在了賀羽晟的肩上，難得親密的姿勢。

    “你那天挨過的子彈，可能不會是唯一，而會是你人生的常事。”

    賀羽晟微微一笑：“你是在擔心我嗎？”

    林瀟瀟嘴唇動了動，像是鬼使神差一般，還未想好，嘴邊的話已經說了出來：“我不想因為你遇到這種事而難過，我……”

    “那你想讓我現在難過？”賀羽晟打斷了她。

    林瀟瀟……想扯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