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地冷,院中不白茫一片也差不了多少,走進大門的牧羽,直向房門走去。
這幾風雪不斷,仿佛要遮蓋住這片地,在大雪紛飛的季節,躲在房間享受溫暖是最快樂的事。
泡一杯清茶,看著書籍,是那般逍遙自在,無人打擾也沒有憂思,隻有自己的樂趣,尤其那書籍還是自己最喜愛的那本,便是最喜悅之事。
當時日臨近年前時最是無聊,牧羽都在房中度過,除了吃飯便是看書練劍,仿佛他的生活隻有這些。
離年前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一家子都在為除夕做準備。
每日府中都很熱鬧,家中傭人熙熙攘攘的,臉上都掛著開心的笑容。
盡管牧羽在躲房中,可房門卻擋不住屋外那愈躍的喜慶,不時便有傭人來問他需不需要什,讓他很是無奈。
這一日,臘八剛過,便有人來找牧羽。
“牧兄,怎聽你整日躲在房中,也不與兄弟相聚,可是好生無趣。走走走,去城外的溫泉泡個澡去,馬上便過年了,好好放鬆一下。”隻聽一人在外邊喊著。
牧羽還在屋中看書,本聽有人高聲叫喊,一臉的怒火,不料那人一進屋子,怒意一下變消失了,驚訝道:“嚴兄,怎是你?”
“哈哈哈,怎就不可能是我,牧兄,好些年沒見,讓兄弟我好想啊!”那人大笑著,向牧羽走去。
“誰不是,有四五年之久吧?這些年,時候的玩伴成家的成家,即便是你也遊曆四方,開闊眼界而去,隻是不知兄台何日歸來的,怎也不與我打個招呼,好讓我給你接風洗塵?”牧羽歎息著。
那人在房內四處觀看,道:“談不上開拓眼睛,不過卻有些許收獲,看過了外麵的世界,回身再看家鄉時隻覺格局有些了。”
牧羽向那人倒了一杯茶,道:“哦,不知嚴兄去了那些地方,可否與兄弟,也好讓我開開眼界,對了,嚴兄此次回來做什?”
“這幾年去了京都,去了塞外,亦去了他國。那些地方既熱鬧又繁華,隻是看多了會迷住眼睛,讓人無法自拔。此番主要是思念故土,因此回來看一番家鄉山水,探下故人友情。”那人喝著茶,隻是眼神有些迷離。
“沒想到嚴兄還這般好心性啊。”聽到這話,兩人皆大笑起來。
那人放下茶杯,站起身道:“牧兄,這幾日我約了一些朋友,準備去城外遊玩,泡泡溫泉,此次登門便是想兄台與我同去,不知可否?”
牧羽本想拒絕,可轉念一想,又怕傷了朋友之情,無奈他隻得點頭答應,那人見狀,便拉著牧羽向外走。
今日的還算不錯,飛雪停歇不再飄落,隻是空寒冷依舊。
二人走出牧府大門,門外停著一輛馬車,見到二人到來,隨行的車夫立馬擺好踩凳,讓二人上去。
馬車不快,慢慢悠悠的向城外馳去。
車內遮的很嚴,抵禦外麵的寒冷,麵還架著一火盆,大火灼燒,散發著熱氣。
城外一座山,山上建有道觀,剛好那溫泉便位於觀內,隻是每到冬季,大雪茫茫寒地冷的,很少有人去。
出了城門,馬車便一路飛馳,雖城外積雪未消,大地白皚一片,可風光依舊炫麗。
那山離城不到四十,山雖不高,約有四五百丈,二人走下車,一眼望去,山中白雪堆積,遮住了山原有的顏色。
站在山腳抬頭望著,空上太陽高掛,眼前的山如置身虛空中,與周圍這一片白融為一體,恍惚間有種置身仙境的感覺。
隱約還可以看到山頂上懸起的閣樓,突兀而出,挨著懸崖建立,隻是看上去似乎要垂落而下,讓人很是擔憂。
站在山腳處,空氣清爽新鮮,一片平靜而又祥和之氣。
盡管氣寒冷,可使人心情愉悅不少,唯一的缺陷便是不遠處,有一群人在站那,高聲談論,破壞了這優美的畫麵。
牧羽輕歎一聲,向眾人走去,見二人上前,眾人忙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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