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雙墩遇險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翔鳥鳴北林 本章:第十章 雙墩遇險

    回到縣城後,楚八方給了桓兆年和薛玉樓全部解藥:“我們老大曾經給你們算過命,算出你們明年還活著,想不到解藥竟是我主動給你們的。”

    “如果你不給,我們不就死了嗎?算命這一套全是假的。你大可以試試我們會不會死。”薛玉樓仿佛抱有極大的信心,甚至願意用生命來證偽。

    “如果今我做的決定是不給解藥,也許當初他就算不出你們能活到明年了。這也許就是意吧。”

    “正所謂人不可貌相啊,沒有貶低的意思,隻是看你平時行為那粗獷,對事情的考慮居然也可以這深刻獨到。”桓兆年對於楚八方剛才的話,似乎還是有一些驚訝的。

    “罷了,看在你那關心我手下的份上,我把解藥給你們,再加上我還欠了你們一條命。這下算是扯平了吧。”

    “好好安葬他們吧,每個人的生命都是很寶貴的,希望你以後也能夠尊重其他人的生命,而不光是你自己的手下。我們得走了,將來還會有再見的時候,後會有期。”桓兆年現在急切的想回龍亢鎮找自己的老朋友王允文,因為他已經意識到這件事情必須有王允文的幫忙才行。

    “對了,能不能告訴我吳中書手的錦囊寫著什?否則我很難跟上麵交代。”楚八方雖然很想知道,卻並沒有表現出很急切的樣子,他在賭,賭桓兆年會看在他給解藥的份上告訴他,他知道桓兆年這種人的弱點。果然桓兆年告訴了他:“正麵是午,反麵是未,祝你好運。”罷,便與楚八方告別離開。

    “你剛剛為什要告訴他,像他這種惡人,回去讓他主子罰他好了,你不怕他搶在我們前麵找到寶藏嗎?”薛玉樓很是不平。

    “對啊,寶藏到這種壞人手,指不定又會對老百姓造成多少危害呢?你也看到了,他可是有軍隊背景的,不知道又是哪個軍閥的走狗。”花慕容也趕忙道。

    “可現在已經了啊,我們還是盡快去找王允文吧,想找到寶藏,必須有他幫忙。你的對,寶藏絕不能落到壞人手。”

    “王允文?就是當年那個總是愛笑的老同學?”花慕容聽到他的名字,兩眼放光。那個人總是穿著幹淨得體的衣服,笑容溫暖,喜歡幫助同學,卻又不怎愛話,

    所有見過他的人都會印象深刻。

    “是啊,那可是個帥夥啊,我都快被他迷住了。”想到王允文,桓兆年笑了起來,掃去了剛經曆過的陰霾。

    “那我也要去看看,這多年都沒見過他了。”花慕容盯著桓兆年,等著他的答複。

    “可你一個女孩子。。。”

    “女孩子怎了,我隻是要去,又不是征求你們的意見。”

    “那好吧,不過路上要注意安全。”

    龍亢鎮上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街道兩旁店鋪林立。桓兆年帶薛玉樓去路邊攤吃了一碗砂湯,這家店的老板娘已經三十多歲了,卻總是嘰嘰喳喳,蹦蹦跳跳,充滿了活力與快樂,讓人羨慕。砂湯的製作方法倒是簡單,隻需要將雞蛋打入碗中,配上煮好的麥粒,切碎的木耳,再講爐子上熬了許久的骨頭湯澆入碗中,滴上香油和孜然即可。那香氣蒸騰而上,濃鬱卻又絲毫不膩。薛玉樓吃得連連叫好,一旁的花慕容和桓兆年不約而同的笑起來。

    到了王允文的老宅,王允文還是和以前一樣,坐在門前給人看病。他很早就通過腳步聲知道桓兆年他們已經回來了,激動地跑出去。

    “你們去哪了?這久也沒有消息。害得現我找了很久。後來聽三皇廟的大師你們很安全,讓我放心的在這等你們。這到底是怎回事?還有桓家寶藏的事,現在已經傳開了。你以後的麻煩可不。”王允文似乎很久沒有那多話了,可是他確實有很多問題要問這個老朋友。

    “就是一夥強盜讓我們幫他找寶藏而已,別放心上啦,這不是回來了嗎?還帶回來一位美女,你猜是誰?”

    “花慕容?”一個人的眼睛如果看不見了,那他的耳朵和鼻子自然要好使一些,而王允文可以已經把耳朵和鼻子運用到極限。

    回到屋一陣寒暄之後,當然要切入正題。桓兆年將回來的目的告訴王允文。他早就聽莫雲穀過雙墩地宮危險重重,有很多桓家人才知道的機關,暗器上也都淬了毒,另外由於年久封閉,麵可能還有其他未知的情況,所以此行必須有善於解毒的王允文同行,才有成功的可能。

    “當然可以啊,我也早就想出去轉轉了,這些年就沒出過鎮上。”王允文大笑著道,用茶在桌上寫了兩個字“有人”。

    “我已經仔細琢磨過錦囊的字。正麵的幹地支代表順序,分別是子,寅,午,未,所以對應反麵的四個字是用,木,未,簷。我曾聽莫大叔過,想要找到寶藏,必須有正確的時間和地點。所以用木未簷這四個字代表的應該就是時間和地點。不過我在神禹宮的時候曾經出去過,我擔心現在已經有人知道了這四個字的意思了。”桓兆年並沒有放低聲音,他仍然像什都沒發生一樣,繼續給王允文解釋。

    “這四個字的意思確實很容易猜,用應該就是一月吧,木表示十八,未表示未時,簷指的就是屋簷。”王允文心思細膩,人又聰明,一下就想到了這幾個字的意思,“可是既然在某個屋簷下,豈不是什時候去取都可以,跟時間有關係呢?”

    桓兆年搖了搖頭道:“王兄有所不知,這種摸金探穴的行當,講究的就是時地利人和。我時候曾經聽父親過桓家的地宮可是精巧的很,機關暗器特別多。如果時間不對,那可就是有去無回啊。所以我們必須等到明年元月十八再去,還有幾個月的時間我們可以先準備工具和解藥之類的,順便散散心,緩解壓力。”同時又向薛玉樓和花慕容使了使眼色。

    完他們便去鎮上閑逛去了。這時候正值南方和北洋政府開戰,可鎮卻似乎沒有受到影響,這種和平似乎已經持續了數百年,所以人們也早就習慣了飯後出去逛街,鎮上熱鬧非凡,很多店鋪甚至還保持著明代的樣子。

    就這樣過了大概一個月的樣子。每王允文家的老宅處在監視當中。剛開始還遮遮掩掩,後來幹脆坐到大門口。有的人還進院討碗水喝。屋頂上的瓦也經常被踩壞,掉的滿院都是,一到雨屋就會漏水。有時候在鎮上買到好吃的東西,老宅這幾個無聊的人也會送給周圍的監視者們。他們本來都是喜歡分享的人,分享會讓他們更加快樂,出來討生活都不容易,互相體諒吧。

    這,門口來了一個病人,被幾個壯漢用床板抬進來,這個人已經口吐白沫,看上去是中毒的症狀,他的妻子在一旁大哭,嘴還喊著對不起之類的。據是妻子懷疑他在外麵偷人,給下了毒。後來才知道是他住在上海的表姐回來看他。所幸的是他的妻子買到了假藥,所以這個人並沒有死,王允文給他喂了碗中藥,胃的東西吐出來之後,他已經可以起身了。

    桓兆年走過來剛好看到這一幕,便問道:“以後還敢自殺嗎?”

    “不敢了,不敢了,喝藥太痛苦了。”

    “這是哪家店鋪賣的藥?”桓兆年忽然想起什似的追問。

    丈夫搖了搖頭,歎口氣:“這是街角的雲軒藥鋪。喝一兩就沒救的,我喝了三兩竟然沒事。”

    “這來雲軒藥鋪的老板倒是做了件好事啊。”桓兆年一本正經的道。

    這時病人的媳婦滿臉笑容地:“是啊,我們應該登門道謝才對。”

    “我去買掛鞭炮,等會咱們一起過去。”桓兆年興致衝衝的就像是去趕廟會一樣。

    來到雲軒藥鋪,周圍站滿了看熱鬧的人,藥鋪老板雖然尷尬,不過人家好歹撿回來一條命,所以欣慰也是有的。桓兆年點起鞭炮,聲音劈啪啦,夾雜著人群的喧鬧。鬧騰了好一陣子,眾人才散去。

    傍晚的時候桓兆年他們已經到了雙墩。沒錯,就在暗哨的眼皮底下,就在雲軒藥鋪門口的大街上,人卻被跟丟了。

    這雙墩村在當地也算赫赫有名,不知是什年代,突然多了兩個土丘,連村最年長的老人也不知道。雙墩村的名字據也是由這兩個土丘而來。

    其實桓兆年早年在金山碼頭做搬運工偶遇莫雲穀的時候就聽桓家的寶貝在雙墩村。所以他這次來目標是很明確的,雖然沒有十成的把握,但是他總要試一試,因為他不願這筆寶藏落到北洋軍閥手中,也不願落到一全道手中。

    村子不大,炊煙嫋嫋,雞鳴狗吠。老人靠在牆邊,編著掃把,手攥著一把剛從地收回來的高粱,用高粱編的掃把有一個好處是對於細的塵埃,可以掃得幹幹淨淨。但也有一個缺點,對於灑水的地麵,隻需幾下就容易沾上濕潤的泥土,變得很沉。再往走,一位少年正跟一個手拿煙袋的大伯下象棋,那局確實很神,滴水不漏,每步都很巧妙,給人窒息感,從傍晚放學下到黑的時候,晚飯都是少年的送來的,在他家後麵沙堆上,最後在一個旁觀者無意間的提示下少年贏了,本來應該是和棋的,少年還感覺挺慚愧的。剛入秋,還沒有風,又因為眾人圍觀導致水泄不通,每個人都是一臉的汗,整個沙堆都濕了。剛開始很安靜,下到高潮的時候特別吵,有的人脖子上還有幾圈黑的像蚯蚓一樣,沒辦法,毛巾沾了井水掛在脖子上一會就幹了,大家都是赤裸上身,胸肌腹肌看的清清楚楚。

    “這很適合養生啊。”薛玉樓環顧四周,感受這清新自然的環境,寧謐祥和的氛圍。

    “這不就是陶淵明所的無懷氏,葛氏嗎?能住在這簡直是神仙般的生活啊。”桓兆年的心中所希望的也一直是生活在這種地方,在外麵漂泊了那久,他確實隻想有一個溫暖的家。“對了,你跟我們出來那久,你爹不擔心嗎?”聽到花慕容傻笑,桓兆年故意問道。

    “我都一把歲數了,我爹會管我嗎?他隻希望我健康快樂的生活,讓我成為新時代的女性,別的一概不問。我前幾日已經給他去了書信,不過突然來到這,隻怕收不到回信了。”

    “不過我們這次去的是地宮,麵又黑又危險,你一個女孩子還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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