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寬廣的河床上,吳良薪追逐戴路貌幾圈都沒能追上,原本也比較累了,吳良薪決定不再追了,於是他順手拿起了一把鐵,準備朝著戴路貌扔過去,此時的戴路貌一看那邊不追了,便回頭一看,一看吳良薪追不上還朝著他做了個鬼臉。
話那個叫什事也該當演巧了,這時一把鐵直飛過來,直插戴路貌的襠部,戴路貌“啊”的一聲慘叫隨即倒地,有的人以為戴路貌在搞惡作劇,故意嚇唬吳良薪,或者是想訛吳良薪一把,就連吳良薪也沒當個事,“還他媽給我裝,下次我就照你那個頭上扔!”著頭也不回地往前走。
這時有人看到戴路貌捂著褲襠在地上滾來滾去,鮮血直從他的手指縫中間流出,有人就開始喊了,“壞了,出血了!”
這才引起了大家的注意,紛紛圍上來看,仔細的人發現血流的速度很快,必須趕緊止血,否則是要出人命的。
一個工頭模樣的人擠進人群,準備給戴路貌止血,讓他把捂在襠部的手拿開,可是戴路貌就是不鬆手。那工頭著急了,“都什時候了,還怕看看嘛?再不止血,就出大事了。”
旁邊有好事的人開玩笑道,“這一不會把寶貝家夥給鏟掉了吧,這準頭沒的了,一鐵下去,給弄出個公公來。哈哈哈。”大家也跟著笑笑。
那工頭明顯火了,“別鬧了,快把手鬆開。”工頭使勁掰開戴路貌的雙手,看到鮮血從右腿腹股溝處往外流,“壞了,大動脈被鏟斷了,趕緊止血!”
“這是誰幹的?”那工頭繼續吼道。
“是我幹的!”吳良薪知道又闖了禍,還是老實交代了。
“快把你的衣服全部脫下來!”工頭命令道。
“啊?這是幹嘛?”吳良薪很不解,難不成用這種方式懲罰他。
“幹嘛?給他綁綁趕緊止血啊!”工頭已經不耐煩了。
“奧、奧!”吳良薪明白了,趕緊把外套脫了下來,全身隻剩下內衣了。
白的時候,大家進行的是體力勞動,隻穿內衣還出汗呢,傍晚結束了勞動,穿上厚一點的外套也感覺冷,此時的吳良薪實在凍得夠嗆。
此時的工頭已經緊緊地對戴路貌的受傷部位進行了包紮,但血還是往外滲。“快,背上他,趕緊跟我走!”工頭命令吳良薪道。
吳良薪趕緊應承了一聲,背上戴路貌飛一般的速度往河堤上爬,全然忘記了一的勞累。
工頭多少還是有點救護常識的,他一看這情形,依靠工地上的衛生員是不行了,趕緊聯係了一輛拖拉機,拉上他們快速趕往醫院。
好在晚上的路況比較空閑,在一路顛簸的飛奔之中,快速趕往了最近的一家縣醫院。
大家根據工頭的意見,直接把戴路貌著急忙慌地推進了手術室,因為已經刻不容緩了。
進了手術室,大家也稍微停當了,一個值班醫生過來了,問道“誰是病人家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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