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不是你的鍋，都是可爾必思的錯。

    聶細卿順著他的話，點頭表示讚同：“嗯，我知道。頭疼？”

    顧非也真是悶得太久已經聽不懂人話了，聽言也不回答頭疼不疼的問題, 隻是莫名冒出一句：“明我想去你家吃飯，吃完飯去看電影。”

    顧非也這話的時候, 幾乎沒有經過思考，自然而然就出了口。

    為什呢？

    話出口才想明白了原因，後周日, 是顧非也和顧令昭約好的時間，他必須去問清楚顧令昭的想法——一個周這漫長，是該有個法了。

    不知道最後是什結果，懶得也不想去假設各種可能，但卻實實在在對這個約定時間心存忌憚。

    後要去打仗了, 這打仗前啊, 就隻想逮住聶細卿任性一回。

    顧非也和聶細卿之前的相處模式並非如此, 在想做什事情前, 一直都是會先詢問對方的想法。比如, 我今想做什，你有空嗎什時候可以？比如, 你忙不忙？是這樣的, 我在哪哪想做什, 可不可以？

    這一套走下來, 可以是很有禮貌了。

    今顧非也一反常態，不這樣幹了，但直截了當的要求，理直氣壯到呼啦一下拉近了兩個人的距離。

    聶細卿勾起了嘴角：“好啊，想吃什？”

    “意大利麵？”顧非也試探地問。

    他不知道，他就隨手抓過來一個名詞那一，至於聶細卿會不會做還沒考慮到。

    不過反正都決定任性了，也不差這一點了。

    誰知道聶細卿竟然點頭：“行，快起床喝點粥，我叫了外賣。”

    “你會做意大利麵？”顧非也聽言，眼睛透出些光。

    聶細卿好笑地問：“你呢？”

    比了個大拇指，顧非也表示：“聶哥無所不能。”然後起床鑽進了衛生間。

    顧非也簡單地衝了澡洗了臉刷了牙，六分鍾後飛也似的出來，桌上已經擺好了熱氣騰騰的粥。

    聶細卿正在將一張紙收進包。

    顧非也好奇探頭：“什呀？”

    聶細卿將包拉鏈拉好，笑：“沒什，快吃吧，否則冷了。”

    一句話把人打發到了桌子前，低頭吃起了東西。

    顧非也這幾和酒相處得很愉快，那就肯定和胃相處得不算美好，於是胃委委屈屈鬧了場脾氣，脾氣，顧非也懶得去哄。

    現在粥一下肚，加上對麵顏值擔當吃著同款，胃也不鬧了，頭也不疼了，隻覺得身心舒暢，呼啦啦吃完，往地毯上一躺，安心地翻肚皮。

    半時後。

    “出去散個步。”聶細卿提醒。

    顧非也懶洋洋地爬起來，跑到陽台上往外探頭一看，寒地凍的，多冷啊，多不想去啊……然後違心點頭：“好啊！”

    穿衣，出門，關門，打了個抖，把下巴尖埋進了圍巾。

    ，呼吸間都是冰涼的空氣。

    顧非也心想，我現在我肚子疼還來不來得及？

    當然來不及，他們已經走到電梯口等電梯了。

    片刻後，電梯到達樓層，兩人踏進電梯，一路到了一樓。

    電梯和真正的室外又是兩種溫度。

    啊，真冷啊。

    聶細卿偏頭看了一眼縮脖子的顧非也。

    雖然顧非也神情是高興的，但身體看上去絕對是蔫蔫的，大概就是這兩自己在家喝酒給悶的。

    出來透透氣醒醒神，遛一遛再回家，一覺到亮，人會好很多。

    渡城就是這點好處，夜走出來，無論大街巷，永遠都漂亮得像副安靜的畫。

    其實這樣的夜景是很適合心情煩躁的人觀賞的，想想，走在人行道上，走過一個個精致美麗的店麵，如果心情還是不能變好，豈不是很對不起這漂亮的渡城？

    想想是這個道理。

    這時候已經不冷了，畢竟剛剛才吃下一碗粥，畢竟也一直在走路。

    兩個人走著，誰也沒話，但這完全不妨礙兩人之間那股愉快氛圍的散發，在這種氛圍的影響之下，顧非也隻覺得渾身慢慢變輕鬆，步子相比之前的拖遝也顯得輕快了些。

    聶細卿問他：“在家悶多久了？”

    “也就兩。”顧非也回答，想想又，“不對，每上午都去上課的，加起來總共就一。”

    聶細卿笑了：“和兩也沒差，你這是一直悶家，抽空上個課。”

    聶細卿一笑，顧非也就會控製不住地跟著一起笑，搞不明白的。

    顧非也忽然想起了什一樣，問：“今是因為聽了我電話才過來的？”

    “對，你在電話話太顛三倒四了，我不放心。”聶細卿。

    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