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兒這一輩子丟臉的事不多,自從她能舉一反三讓臭老頭灰頭土臉後更是少之又少,幾乎可以說是沒有,在師姐師兄麵前幾乎可以說是橫著走。
纖細的手指扣拽住將她緊緊包裹住的網,網透明細軟不似一般抓捕的用具,輕輕捏了捏居然還有彈性?!這般稀奇的東西居然用來網人?簡直是暴殄天物。
稍微試著掙紮了一下,怎奈越是掙紮網便會越收越緊,寶兒最後隻得放棄抵抗心想大不了回了趙府再離開。
掃了一眼眼不錯離的盯著她的侍衛,其中有兩個人她見過,就在昨夜好像是叫墨寒、墨竹,是陵王的秦禎的人。
見她沒有再反抗、動彈抓捕她的侍衛停了手,最外圍的兩人迅速離去。
這直直的站著被網箍的實在是太難受,寶兒幹脆往地上一坐還可以省點力氣,她的衣衫不薄,但地上的濕涼還是強勢的穿透過來,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坐下來真不是個好主意,寶兒不由苦笑現在這樣的狀態,坐下了要站起來隻怕做不到。
離開的兩個人恐怕是去稟報消息了吧。
等會說不定所有人都會來看她的狼狽樣,想到趙澤軒會露出驚訝失望的神情,寶兒很後悔自己幹嘛要發神經坐下來,那還不如就站著,雖然難受也好過如今狼狽不堪。
沒有多大一會,空中傳來謔謔聲響,伴著風吹樹葉的沙沙聲。
衣袂翻飛,落地的身影瀟灑飄逸。
寶兒有些驚訝從未到秦禎的武功居然如此高深。
她一直以為如他這樣的身份身邊必定高手如雲,自身最多也就是會些騎射基本功。
昨夜射進刺客肩膀的羽箭,好吧……頂多也就射箭比較厲害,反正就是沒有想到他居然這厲害。
“不知道寶兒姑娘為什大門不走選擇翻牆。”身姿英挺有著不同他人的貴氣。
“……關你什事。”她現在煩著呢,“你快點讓他們把這個網解開。”
寶兒口氣不善,秦禎沒有絲毫的不悅,反而蹲下身與寶兒平視相對。
“怎會跟本王無關,昨夜刺客才翻牆逃走,今日寶兒姑娘就接著翻牆……”頓了一下,向著寶兒的方向近了一步,“而且寶兒姑娘居然輕功這般高強。”早上從他麵前飛離,翩翩倩影還留在腦海。
“聽不懂你在說什。”
秦禎聽了她的狡辯微微一愣,站起身向後退了一些,眯著眼借著四周的微弱光亮似乎在確定什。
“那姑娘剛才是怎翻牆的?”
“就是用腿翻的呀。”
語氣中的鄙視太過明顯,惹得散在周圍一副警戒狀態的侍衛不約而同皺起眉。
兩人隻隔著一張網,卻好似隔著萬水千山,深渠鴻溝。
“寶兒姑娘似乎是對本王有成見。”恨他的人有,厭惡他的人有,懼怕他的人有,巴結他的人有,可從來沒有一個人會無視他的寬容和平和。
整個京城隻要陵王稍微對誰和顏悅色那人至少要樂上一年,無怪乎秦禎感覺新鮮好奇。
“我一個平頭的小老百姓哪敢對您有什不滿。”先是害她丟臉自己吞食毒粉,再來像網魚一樣把她兜在網,這也算仇了。
可這家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反而撞上來,被她懟全是自找怨不得人。
秦禎一雙黑眸在黑夜隨著光忽明忽暗。
“把網弄開。”
站在秦禎身後的墨寒向前跨步,來到秦禎身側彎下直挺的腰“王爺,這個女人輕功了得,屬下幾人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用蛛絲網將她擒住。”睜著眼睛說瞎話,不是賊人也是危險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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