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完阿標的敘述,都沉默不語,各懷心事,也許是累了,也許對未來的不確定性讓他們迷茫。
我和站同事為他們能全身而退感到高興,文雖然對阿標最後想拋棄花思的行為有些不滿,但到底,救花思的也是阿標。彩潔還是老樣子,低著頭撫摸著那把手斧,花思也沉默的低下頭。
忙活了一宿,我也沒心思話,眼皮老往下垂,我頭枕著阿標肩膀打起盹來,不知不覺睡著了。醒來發現自己躺著,身上蓋著衣服,看了牆上的鍾,已經早上10點了,睡了6個時精神很好,口很幹,我爬起來找水喝。
喝完水肚子餓了,站同事告訴我車站沒有食物,他們也挨餓一了,桶裝水也隻剩桶了,讓我省著喝。我感到很無趣,拿著水杯子到外麵走走,即使是白,陽光也無法照進來,站廳跟沒路燈的晚上一樣漆黑。如果不是有電子鍾,我們根本分不清白黑夜。
借阿秋的手機想查查新聞,卻發現隻有朋友圈有大量的求助信息,沒有看到有新的新聞發布,這災難來得那突然,恐怕記者不是遇難了就是躲起來了,畢竟記者也不是超人。我把手機放回兜,向站的出入口走去。
閘門那已經站了一個人,走過去發現是關銘,他看到我來了,指著外麵對我:“你看,白那些怪物少了很多,我站在這觀察了個時,它們會被光亮吸引,卻特別害怕陽光,太陽出來後,大多都躲避在建築物的陰影下去了。”
我隔著閘門往外看,徘徊在路上的怪物確實少了很多,偶爾有一兩隻卡在撞扭曲的圍欄,顯得它們形單隻影的。一些樓房的影子下藏著好些個,有些坐在地上不動。
我喝了一口水問關銘:“你餓嗎?”
“嗯?餓啊,我都餓一了!”關銘看著外麵微笑回答。
“本來s站還有幾個泡麵,匆忙沒帶來,你我們能不能趁現在偷偷溜出去帶點食物和水那些回來?”我也看著外麵微笑。
“你不怕死啊?”關銘詫異的看著我,顯然被我的提議嚇到了。
“怕啊,但是你想想,我們現在隻有一點水了,一點食物都沒有。不知道能撐幾,躲在這也隻是暫時安全,萬一那些怪物衝進來了,我們連逃跑的體力都沒有,那多糟糕啊。而且,比起死,我更怕挨餓。”我的手不自覺的摸上我的肚子,我其實已經餓了很久了。
關銘‘嗤’的一聲笑了出來,接著:“有沒有誇你可愛?你的有道理,如果我們不出去找吃的,遲早也會餓死在這!不過這是我們得好好計劃計劃。”
看著外麵,我有了主意。拉著關銘往回走,一邊走一邊著我的想法:“找吃的當然是去超市,問下站的同事,他們對這邊比較熟悉,我們心一點應該沒問題!”
“我們?你想我陪你去啊?那危險的事,我才不要!”關銘任由我拉著他走也不反抗,嘴卻著拒絕的話。
感覺關銘不是認真地在拒絕,我調侃他:“這樣啊?那我真找到食物回來你別吃!”
回到控製室,我先去看阿秋,關銘在跟站同事提起要出去外麵的事情,這家夥,口不對心。
敲了敲更衣室的門,進去阿標正扶起阿秋喝水,透過慘弱的燈光,我看見阿秋臉色比昨晚更差,臉無血色,嘴唇泛白,兩個臉頰凹進去,咳嗽得厲害,像一個吸毒的癮君子
“你還好嗎?”阿秋病一直掛著,我很擔心,走上前卻踢倒了一個桶裝水的桶。
“阿秋幾乎沒怎睡過,一直咳嗽,這個空桶的水都是他喝的,他他很渴,怎喝也不夠。”一邊扶阿秋躺下,阿標一邊給我解釋。
“他有吃退燒藥嗎?”我看著阿秋,不知道應該做些什。
“昨晚離開s站前看他吃了一顆,但好像沒用,當時走得太急,隻顧著拿藥給他吃卻忘記了裝回包。這不,包帶過了,藥卻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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