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臨軒,我們現在有很長的時間可以來慢慢梳理一些問題。”
“比如那幾百年前你去了哪,做了什。”
“殺死若夕的人…是誰。”
“還有昊……”
你們家族被屠殺的當,到底發生了什。
餘梁整理好上衣,用一種高深莫測的口吻和鍾臨軒進行著暗中的較量。
但他最後一句話還沒完便被鍾臨軒掐住了雙肩。
力氣之大,仿佛要把骨頭都捏碎一般。
鍾臨軒突然的大聲喊叫一時讓他愣在了原地。
“你的執念很深啊。”
“那個將軍家的臭子死了就是死了!”
“為了保護這個根本就不應該存在的武器你連命也不要了嗎!”
“你知道的,一年時間對你來是多微不足道!”
“五百年,五百年你都沒找到那個家夥。”
“你以為短短一年時間就足夠了嗎!”
鍾臨軒雙眼有些發紅,手也不住地顫抖著。
好像是安慰他一般,餘梁反手握住了他。
“是啊,死了就是死了。”
“那我…又是什?”
“他死了,那我也去死。”
“他失蹤了,那我就去找。”
“一年也好,五百年也好。”
“如果我找不到,那我就成妖,成魔。”
“隻要能找到他,有什事情是我不能做的?!”
鍾臨軒鬆開雙手,後退了幾步。
他知道,他攔不住餘梁的。
手心上的刺青凝聚出白色的靈力,靈力沒入了餘梁的胸膛。
“我的王,我的主,我的月光。”
“時間本不可停止。”
“依靠血脈中隱藏著的魔力。”
“我祈求。”
“逆改命,暫停時間對他的摧殘。”
“讓這不公平的命運悉數降臨在我身上。”
餘梁周身原本因為武器消失而瘋狂潰散的靈力竟因此開始慢慢回複著。
餘梁幾乎要成一張白紙的臉龐總算紅潤了些。
因為曾經和鍾臨軒相處過的緣故。
他知道使用在他自己身上的這份法術對鍾臨軒的消耗有多巨大。
不光是靈力上的巨大消耗,還有壽命上的消耗。
想當初淩若夕被銀彈傷到了左肩,血流不止,彈殼嵌在骨頭根本無法取出,隻能任由灼燒一般的疼痛折磨著他。
鍾臨軒便是用了這份特殊的能力。
而代價就是幾乎要撕心裂肺的疼痛和十多年的壽命。
“你這樣…會被“人偶”發現的吧?”
鍾臨軒則是毫不在意地撇了撇嘴。
“他發現就發現,大不了就是一頓責罵而已。”
“太任性了!”
“相比而言誰更任性一點?不是一目了然了嗎。”
鍾臨軒的嘴角露出一個笑容,就好像在遺言一樣。
“餘梁,活下去啊。”
“魔族絕對不是我們現在可以對抗的。”
“如果你都成了魔,那這個世界就真的沒有未來了。”
腳底浮起一個法陣,想也不用想就是那位的傑作。
號稱是血族最沒用的長老的傑作。
“我該…回去了。”
“臨軒。”
在被白光吞沒前,餘梁喊住了他。
“你遲早會死的。”
“所以…還是不要把太多的感情放在這上麵。”
鍾臨軒愣了愣,隨即笑著看他。
“嗯…”
“我明白。”
“我會盡量避開她的。”
“如果我真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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