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嬸嬸!”
劉政君換了一身棉襖,雖然麵料不如原來的,樣式卻很漂亮。穿在劉政君的身上剛剛好,將她襯托的如同瓷娃娃般,沒有失了一份的可愛嬌。
這件衣服,本事柳岩接的活計,此時用了剛剛好。
劉政君換下的衣服,祝君蘋一句話:“丟了!”上麵的珍珠扣子、金銀配飾都值不少的錢,丟在的李家,算是變相的支付衣服錢了。祝君蘋心傲慢,自然不願占門戶的便宜,要保持大戶人家的貴族範。
劉政君和李科都想不到那多,在一邊逗弄著豹玩。
李白也回來了,與李晨和柳岩一起,對祝君蘋十分的客氣。就是當年全盛的李家,在淮南劉家麵前,也隻是一個家夥,在祝君蘋麵前,李家還真硬氣不起來。況且李家是外來戶,在淮南沒一個依托,更不能得罪淮南首戶。
兩邊的大人,都沒啥話,隻聽兩個家夥在聊。
“給你吃糖。”劉政君看著豹兩眼放光,還是沒有徹底死心,又故技重施。
“不吃!”
李科依然不接招。
劉政君想去抱起豹,豹被李科要求不能咬人,卻不介意亮爪子。劉政君怕新襖子再被抓破了,那可就沒有臉回家去了,指著豹大叫:“壞蛋。”
李科道:“它可是很聽話的,是你們太生分了。”
“難道真的混不熟。”
“難!”此時的李科,就像一個老頭。
劉政君留下吃了午飯,一桌子的菜色,倒是十分的豐盛。祝君蘋看著菜式,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也就是隨便走一走,竟然讓人家把過年的年貨都拿出來招待。不過,這也讓祝君蘋感覺很良好,飯桌上的話也多了一些。
走時,祝君蘋留了一筆賞錢給李家,還答應給李白安排份好工作。
送走了淮南的貴人們,李家一家人才鬆了一口。
讓柳岩帶著李科出去,李白對李晨道:“父親,我們是不是在換一個地方,跟劉家牽連在一處,很容易引起人的注意。淮南離毛胡張還是近了些,如果濮陽王家帶人來查,很可能追查到我們。”
李晨搖頭道:“不能在走了,我們離濮陽已經夠遠了,要報仇,又要等到何日。”
李白低頭不話,他出生得晚,雖然知道家族滅門的大仇,卻是被從灌輸報仇的理念。可是李白讀了書,見多了市麵,對複仇很不理解。心中多少,不太希望李科,走父親的老路,被仇恨困住了身心。
李晨看出李白的想法,沒有訓斥兒子,而是走到院中看著濮陽的方向發呆。
李科看著院內站著祖父,心中十分的不是滋味,他看得出李晨很傷心,那種感覺無法用言語來表達,如同什鬱結在心頭。
第二日,李白被提拔為河口糧行的二管事之一,管著一大片糧倉,在普通人眼,可是出人頭地了。
李白升了官,找李晨看病的人也多了。
仿佛當官家的家人,做什都是專家一般,連帶著李晨也被傳為神醫。
十五日假期過後,李科又恢複了正常的生活,每日半去學堂讀書,半在家中習武。
劉政君隔兩三日,就會來劉家找豹玩,每次都會帶一些好吃食,努力的跟豹混熟了,好待會家去。
可惜,豹很不給麵子,好吃的一定吃,讓劉政君偶爾抱抱還可以,卻不會每次都讓劉政君得手。
就如同女孩子談戀愛,心中想的,總是不怎搭理她們的男子。
數次碰了釘子,劉政君不但沒有對豹失去興趣,反倒對豹更加的喜愛了。
這日劉政君又來李家玩,看到李科在院子打拳,反反複複的就是那三招,便笑問道:“我每次來,你都練這三招,難道是怕我偷學了你們家的絕學?”
李科停下來,撓著頭道:“我就會這三招。”
“我可不信。”
劉政君撅著嘴,欲擒故縱,等著李科實話。
李科道:“我真的就會這三招,叫做《三式》,你想學的話,我教你。”
劉政君翻了翻白眼,道:“我才不學呢?我家武閣內的秘籍多了,改明兒送你幾本,看你在這練,都覺得丟人。”
李科忙道:“你可別,我可不想無緣無故的,被人打殺了。”
門閥家族的秘籍,都是極為隱蔽了,輕易不可流出。想李家這樣的外來戶,就算為劉家做事兒,也隻能得到街麵上常見的普通秘籍,高檔秘籍是輕易不能流出的。向被李晨擊殺的酒狂徒,數代為家族服務,才能得到信任,被授予一些高檔的秘籍。
李家要是從劉政君手拿秘籍,當拿到秘籍,晚上就要滅門了。
“你膽子真。”
劉政君完,就跑去找豹玩。
李科看著劉政君在那玩耍,心中也是糾結,從劉政君手要些秘籍,李科也想過,與祖父李晨商量過,才知道其中的禁忌。
要不是提前問了,差點壞了大事兒。
李科專心打拳,每一式都盡可能做到完美,腦海中不時出現伏虎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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