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已偏西,張大柱、李二蛋領著十來個上河村青壯,出現在下河村莊稼地的邊緣,而後人人學著張大柱、李二蛋的樣子,蹲在灌木叢,麵朝風風火火的水利灌溉施工現場,鬼祟的張望。
“大柱,下河村的刁民放任旱田不灌溉,四處亂挖,這不是占著茅坑不拉屎?”
下河村的刁民,放任莊稼地不灌緩解旱情,卻在莊稼地忙著挖坑,這讓李二蛋實在是想不明白,心別提多妒忌了。
若是上河村找到水源,按照常理村民早忙著灌溉去了,誰還有閑空幹其他事?
連張大柱都覺得納悶,下河村刁民的舉動超脫出他的認知範圍內。
蹲在灌木叢中看了半,張大柱總算看出點門道。
下河村的刁民是在挖灌溉渠道、修建蓄水塘,這是在建水利灌溉基礎設施。
“哎呦,下河村不得了!”張大柱失聲道。
“啥?”李二蛋和周圍的青狀傻傻的看著他,不明白張大柱為何會“下河村不得了”,都是一臉的問號。
張大柱把自己的發現一,都是跟土地打交道的莊稼漢,對莊稼灌溉之事一就透,紛紛吃驚的看著忙碌的下河村村民,人人一臉凝重。
下河村不僅找出了地下水源,還有遇見性的建設水利灌溉設施,這明,下河村現在的做法,完全不局限於解決旱情,這群下河村的刁民有著更高的目標。
那就是一勞永逸的解決莊稼地的灌溉問題。
張大柱這群上河村人,是無論如何也猜不到下河村正爺的終極目標--水利灌溉設施若成,下河村將終結旱澇保收的無奈曆史。
張大柱一幹人正看得津津有味,完全沒發現身後一群手拿農具的農夫,借著灌木的掩藏身影,悄悄摸到了他們身後。
“看夠了?”
“沒看夠啊,也不知誰人如此能耐,居然能指使著下河村的刁民修塘蓄水、挖渠灌溉!”張大柱順口感歎著。
“自然是本正。”
“呃……”張大柱心咯一下,急忙回頭就看到了抱臂而立的高興。
第一次見到高興的時候,為爭水,他對這個下河村正的年輕人,橫看豎看不順眼,話不投機半句多,最後,直接演變成兩村群毆。
這次見到,也是第二次見到高興,那是有求於高興,自然橫看豎看都順眼。
當然這種情況下見麵,心情複雜自不必,尷尬的成份居多。
可惜此高興非彼高興,高興第一次看到上河村的“凶徒”們有點懵逼。
這群刁民是哪個村子的,居然蹲這兒偷窺,難道都有男風怪癖?
張大柱一幹上河村的“凶徒”,下河村除了此刻的高興不認識外,剩下的村民無不認識,還是那種化成灰都認識的仇恨模式。
“揍他們!”
高興正在納悶這群偷窺狂的身份,身後就不知是誰吼了一嗓子。
一見麵就開打,果然是窮山惡水出刁民。
高興心驚肉跳間,就看到身後的下河村刁民,手拿鋤頭、扁擔、糞箕等農具直接招呼過去。
“某是來……哎呦……”
張大柱還沒來得急解釋,就吃了下河村刁民一扁擔,將剛到嘴邊的話又打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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