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證藏劍符之後,唐文治又拿出那卷手稿,再次誦讀起來,這次再也沒有新的發現,倒是才氣的恢複速度加快了不少,很快便又達到一尺(10寸),
唐文治再次消耗寸才氣,寫好一張藏劍符,將它貼身藏好,又帶上些許無墨紙,這才離開自己的庭院,朝父親的書房走去。
“文治,你來了。”父親唐明正皺著眉頭讀信,見唐文治到來,不由放下信,慈愛地道:“叫你過來也沒什事,就是想問問,你最近書讀的怎樣?錢還夠花嗎?”
感受到父親誠摯的愛,唐文治不由一暖,心中想起《詩經》的話“哀哀父母,生我劬勞”,將父母生養之恩體現的淋漓盡致,怪不得儒家強大至斯,如此經典之作,直指人心,時常朗誦,又怎會無法激發才氣?
“父親放心,錢財都有結餘,完全夠用,倒是讀書這事,我還要稟告一下。”
“什?遇到困難了?”唐明一聽,頓時來了精神,神采飛揚,似乎唐文治遇到困難,他很高興一樣,隻聽他繼續道:“文治你從就聽話,而且還非常聰明,很多事情一遍就能記住,長大後更是博聞善斷,雷厲風行,比你那兩個哥哥,不知省了多少心,可沒想到你也會遇到困難,還要求助與我!來,吧,什事!”
看著唐明興奮的勁頭,唐文治真不知該什好,不過成為書生乃是大事,父親有權利第一時間知道,因此他盡量平靜地道:“父親,我成為書生了,是正式的讀書人了!”
“什!”
唐明所有的表情一下子愣住,似乎不敢相信,唐文治才多大!十七歲而已!這大就成為正式的書生了?那以後唐明簡直不敢想象!
“文治,你的是真的嗎?!”
唐明仿佛在夢一樣,盯著唐文治問道,也難怪他不信,巨鹿書院又非著名書院,沒有聖人之物,就連名著藏本也很少,唐文治若是能在這種情況下突破,那他的資
人生第一次,唐明斷定自己這個兒子將會一飛衝,化蛟為龍。
麵對唐明“咄咄逼人”的目光,唐文治直接用事實話,放出自己的才氣,一尺墨色才氣,如同炊煙,在他頭上盤旋,看的唐明眼都直了!
“深色才氣!!”
唐明驚駭莫名,回過神來趕緊對唐文治囑咐道:“文治,快快收起來!深色才氣輕易不要示人,聽書生可以隱藏才氣顏色,以後你就用淺色代替,就算最親近的人也不可示之!包括我在內!”
“好的父親,隻不過您不在這之列!”唐文治點點頭,異常肯定地回答道。
聽唐文治如此,唐明不由老淚縱橫,感動不已,這孩子從就與眾不同,今後人生恐怕會更加輝煌,但即便如此,他對自己還是親近如初,如此赤子之心,比起他兩個哥哥,簡直是壤之別,和他過世的母親一模一樣。
唐明擦了擦眼淚,收拾心情道:“文治,明日公休,後你便去衙門登記,我也找人上下打點,讓你正式進入讀書人的圈子,不定我們唐家還能再進一步,進入上層!”
“但憑父親吩咐!父親早點休息吧。”唐文治完躬身後退。
第二一早,唐文治洗刷完畢後,便開始晨讀,他並沒有選擇恢複才氣很快的手稿,而是選擇其他典籍,這有助於提升他的視野,晨讀完畢後,他又寫了兩個藏劍符,加上已有的一個,總共三個,貼身藏好後,便離開唐府。
此時太陽剛剛升起,初升的陽光灑在街道上熠熠生輝,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唐文治莫名的想到了朱昌帝,按理,朱昌帝也算是“英明神武”,文治武功皆是上等,而朝中元帥和宰相也非庸才,怎會想出輕文抑武的政策呢?
“就算是軍中不限武,書院不輕文,但少了廣大群眾為基礎,單單憑軍隊和書院,能出多少人才?再加上社會輿論向導,即便是軍中和書院,又有幾個努力用功的?”
唐文治有些想不通,而且除此之外,朱昌帝還倡導階級固話,社會上層就是上層,下層就是下層,不可逾越,這讓大夏帝國暮氣沉沉,充滿死氣,真不知道他想做什!
“難道是——證道?”唐文治腦中閃過一道電光,不由愣在當場,確實有可能,如果朱昌帝想證道,證秦王開辟的人皇之道,那凝聚民心則至關重要,這就能解釋為什他要成立戲盟了。
“不過歌舞戲曲隻能迷惑一時,一旦人民醒悟,政權必定跌蕩,朱昌帝會不明白?”
唐文治依舊不解,不過他也沒有深究,在其位,謀其政,自己鄉野之民,想這種大事作甚?想到這,唐文治不由收拾心情,按照老兵生前給出的地址,大步前行。
銀湖街,8號。
“老十三,這一招名為出其不意,應該強調‘奇’,我覺得應該直插敵人後方,然後運用反關節技巧,擊打其後腦勺,一招製敵!”
一個右腿傷殘的老兵,正拄著拐杖,一邊用手比劃,一邊唾沫飛濺地敘述著。
在他周圍,圍著十幾個同樣年紀的老兵,他們或多或少都有傷殘,有的坐輪椅,有的雙拐,有的獨臂等等,總之,沒一個完整的。
“老八,我跟你了多少次!”被喚作老十三的老兵,坐在輪椅上,麵紅耳赤地教訓道:“這招是給軍隊用的,本身就已經出其不意,這時候應該堂而皇之,快速、狠辣,直搗黃龍,你搞什反關節,多了一個動作,浪費多少時間?真正上戰場,你有那多時間嗎?”
“可是,如果”
“好了好了,大家都別爭了!”見老十三還想爭辯,人群中一個獨眼老兵頓時阻止道:“你們也別爭了,將兩種招式都寫上去不就行了?若是與人廝殺,就用老十三的辦法,要是兩軍交戰,就用老八的招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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