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大帥躺在藤椅上,藤椅晃晃悠悠,看上去沒有半分怒氣。他手上隨意擱著一張報紙,閉著眼睛像是在想什事。
銘章心想,不過是去了一趟南城見故交,至於這樣大擺臉色嗎?
等了許久,不見陶大帥開口,陶銘章隻好輕聲問,“父帥,您找我?”
在陶家,銘章隻能叫他父帥,他要他們謹記自己是軍人的子女,要有軍人的職責和使命。所以父親一詞對銘章來,既陌生又熟悉。
他就站在距離門口兩三步地方,燈光打在他的肩上,整個人顯得愈加英姿勃發。
“看看你在平昌幹的好事,好個‘七少’。”陶大帥遞過報紙,不溫不火地。
銘章接過報紙,那僵硬的鉛字帶著一股濃濃的氣味,十分難聞。隻見報紙上赫然寫著:七少為博美人一笑,在西城購置一套洋房贈予蘇荷。
這份報紙寫的事情分明是捏造出來的,陶大帥是明眼人,怎會看不出來。隻是無風不起浪,想借此機會好好教訓一下不安分的兒子。
銘章心氣極,現在就想把那家報社給搗了,隻是在父帥麵前強忍著不發作,和氣地回話,“我怎可能做這荒唐的事情。”
那蘇荷是平昌出了名的藝妓,他平常愛玩,交往的女朋友很多,可卻不是鬧真的。他隻不過是見過她一兩次麵,竟然鬧出這樣的事情,簡直是荒唐。
隻可惜自己現在人在十戴,要是在平昌,非得讓許澤之掀了那家報社。
“你的印鑒呢?”陶銘章愣了一下,回答,“在我身上。”他見著報紙上的房契,蓋著自己的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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