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口巷子離仁和醫院並不遠,而醫院的宿舍,就在這附近。銘章特地讓許澤之找了一個臨近的地方,但他並沒有長久住在這的打算。
家已經發了幾封密電過來,恐承軍有變,不能久留。
許澤之出門又匆匆回來,“七少,外頭似乎戒嚴了,這是早上大帥親自發來的電報,我們真該走了。”
他正準備出門去醫院,不慌不忙地瞥了那電報一眼。
許澤之繼續道,“等過幾,我們再回來。”
他也清楚如今的局勢如何,如果不是迫在眉睫,他父親也不會那緊張。
“我先去醫院一趟,之後我們就動身。”
他一出門就感覺有點不一樣了,街道上有些冷清,來來往往的,多是荷槍實彈的衛兵。
這些人不像之前進醫院的那夥人,看來承軍頭已經有人收到消息,準備來抓他了。
承軍和瀾軍的戰火一觸即發,瑾萱在這也很不安全,他不能把她一個人留在這。走過一條街,人就越發少了,他心的這個念頭越來越強烈。
他要服她,實在不行,即便是綁,也要把她綁走。
在醫院的瑾萱心也七上八下,今一早過來,就聽到醫院頭的人在聊,這個時候如果陶銘章出現,實在是太危險了。
想著他的事情,就連簽字都簽錯了。
“你這是要我跟你姓的意思?”
頭頂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她忽然轉頭,見他依舊是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精神頭十足,一點都不為如今的局勢所擔憂。
他嘴角的笑意深深,俯身靠得更近,道,“戴銘章,似乎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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