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陶銘章的手還一直緊握著。
她好像剛曆經了逃難,但突然回神過來,他們的車怎會那及時地出現在那,看來是早有準備了。
她掙開他的手,“七少,我不能跟你回去,停車吧,我就送你到這。”
“承軍已經把醫院包圍了,你還要回去送死嗎?”
她也不知道下車該如何做決定,但她不能這樣跟他回去。
“許長官,麻煩你停車。”她的神色已不像來時的那邊慌張,緩緩地道,“我隻是一名普通的醫生,他們不會為難我。”
然而許澤之並沒有停車,沒有陶銘章的指示,他肯定按兵不動。
“瑾萱,你太真了。承軍可不像瀾軍,為了找出我的下落,他們一定會嚴刑逼供。我絕不會讓你一個人回去的,你今必須跟我走,你不走我也不走。”
她沉默不再話,眉頭緊鎖。他這一,她腦袋就嗡嗡亂了。
本以為她就這樣妥協,沒想到她最後堅決地蹦出一句話,“我要回去。”
銘章沒有再勸她,隻是衝著許澤之喊了一聲,“調頭。”
“七少,我不能調頭。”
“許澤之,調頭,這是命令。”
“七少。”
“你下車,下車!”
倆人僵持著,許澤之無奈,隻好調轉了車頭。他並不是貪生怕死之人,但無論如何,一定要護陶銘章周全。
隻是陶銘章的命令,不可違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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