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風寒意漸深,洪致遠從銘章的房間出來,一股寒意侵襲,過了一座庭院,沒想到瑾萱就站在客房前的院子。
他站定看了她許久,才開口,“瑾萱,外麵寒冷,進去吧。”他心有太多的話想對她,但早已經不知從何起。
房間內沒有點燈,看來,她今夜也是難眠。
他想了想,便對瑾萱,“瑾萱,我想我們的感情你是清楚的,我們都不是那守舊迂腐的人,如果將來你有了中意的人,不用管我。我尊重你的選擇。”
瑾萱突然聽見他這樣,心好像頓時被一條繩子給纏住,越纏越緊。
自己並未什,而他看得如此透徹,心免不了淡淡失落,不知道是該歡喜還是悲傷,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什。
她不敢去看他,風輕輕拂過,紙糊的窗悠悠晃動,發出極為細微的聲音。
接著又聽他,“有些東西,強求不得。得之吾幸,失之吾命。你先回去吧,有七少送你回去,我也安心。”
瑾萱聽得出,他分明是在下逐客令,雖然嘴上不在乎,其實他心到底是有怨的。這話的時候,他的嘴角是往上揚的,但是瑾萱心明白,他這不過是在強顏歡笑。
洪致遠是什人,她心最清楚。他的話雖那樣平淡,卻極為傷人。
他送瑾萱出來,腳步走得極緩。仿佛走完這一段路,倆人變不再有交集。
他始終沒有話,隻是靜靜地走著,院子的秋千架也靜靜得停在那,木板上長出綠綠的青苔,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人坐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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