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銘章回官邸,瞧見哨崗進進出出,不知道忙著什事情。在十戴有這樣的動靜,莫非北邊那出了事情。
劉師長一早也是這樣急急忙忙出去,甚為怪異。可是他一句話也沒提,許是情況他也還未掌握。
進了大廳,許澤之剛從樓上下來,行色匆匆,敬了個禮,神情十分嚴肅。銘章瞥了一眼,還沒問許澤之,見桌上放著許多信件和報紙,隨手將最上頭的那報紙拿起來瞧了瞧。
那報紙上寫著“偃武修文,南北議和。”
幾個字尤為突出,銘章一看,瞥了一眼許澤之,便知不妙,問許澤之,“父帥現在怎樣?”
許澤之將手上的文件拿給他看,,“大帥麵上沒有怒氣,但是他讓我拍電報出去。”
銘章看上麵潦草寫著幾個字,“若五省有違眾論,自當視同公敵,竭力征伐。各路將領如有異同,定當一致爭持,不得改易。”
銘章將文件交還許澤之,,“此事要緊,你趕緊去辦。”許澤之出去,銘章上了樓。
銘章快走到回廊盡頭,便聽到麵一聲厲罵,“該死的徐樹濤,我將他從一介草民提升到現在五省無人不知曉的軍屬總秘書長,他非但不感恩,現在還倒戈相向,氣煞我也。”
陶大帥生這大的氣,無非是怪自己用錯了人。
前些日子銘章還記得,章旅長曾經提起過徐樹濤這個人,言語間對他不是很認可,可是父帥一向用人不疑,這回栽了跟頭,能不生氣嘛。
銘章側耳細聽,麵不止陶大帥一人。想必是召開了緊急會議,大家都在討論對策。銘章止住了腳步,不由地想起徐樹濤這人來。
他曾見過他幾次麵,但對他的印象並不是很深刻。但“背叛”二字用在他的身上,倒不覺得有什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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