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萱進去,腳步走得極緩,生怕弄出一絲聲響將他吵著。
見他躺在白色的床單上,一動不動,和平常那個生氣的銘章已是兩樣。
此時的他,那孤單,那寂寞。
瑾萱就站在不遠處,靜靜地看著他,心有沉沉的滿足感,隔了這多時日,終於見著他了,盡管他這樣安靜,但至少還活著。
他的呼吸勻勻的,仿佛就拂在自己的耳畔。許澤之不好打擾,悄悄掩上了門。
瑾萱站在那,癡癡地看著他,銘章睡得那樣安穩,她不敢挪動腳步,怕自己一動就會吵著他。
她看見他傷口綁著紗布,血跡暈染著紗布,在上麵開出一抹紅豔的花朵。
她仿佛瞧見他走了過來,她羞怯地笑了笑,銘章低頭看了一眼那花兒,,“你愛蝴蝶蘭?”
“長得這樣豔麗,能叫人不愛嗎?”
她站在那,不知不覺已經淚眼迷蒙,她不清楚自己為什哭,隻知道是高興,高興他還活著,高興他還在自己的麵前,就算是這樣躺著也好。
瑾萱站著,忽然見銘章嘴角扯了扯,含糊地著什。
她仔細一聽,原來他喊自己的名字,就這喃喃地喊著瑾萱,如訴如泣,那樣悲哀。
瑾萱走了過去,握著他的手情不自禁地貼在自己的臉上,眼底是無盡的心疼。
銘章的手極為冰冷,寒氣就貼在自己滾燙的臉頰上,冷冷地鑽進她的心。
她雙手捧著,他的手背有些粗糙,握著他的手感受不到一點力量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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